加上他今天被杨杏云撩得火烧火燎,又被这个母夜叉继续撩,那股邪火如果不发泄出来,搞不好要憋坏内脏。
想来想去,徐海一咬牙,决定今天晚上就兑现承诺,试试这个母夜叉到底深浅如何,是不是在弄她的时候,也是那么粗暴野蛮。
很快,郝正婧洗完澡从偏房里出来,身上就包裹着一件粉色的浴袍,巍峨高峰隐约可见,她将长头发盘成一个髻顶在头上,修长的脖颈白如冬雪,乌黑的眼眸顾盼生姿,好一个出水芙蓉啊!
徐海一时看地呆滞了,母夜叉的美艳实在是有种夺魂索魄的威能,他鼻子里飘进来夹杂着洗发露的清幽体香,几乎将他体内的那股火扇得要焚天炙地。
郝正婧款款走到炕边坐下,将一条腿抬起踏在炕沿儿上,浴袍瞬间就滑到了退根部,徐海清晰地看到了半处粉色的水帘林地。
卧槽,竟然没有穿底裤!
徐海心中惊叹,但是眼珠子却是死活也挪不开了。
见徐海一副痴傻的样子,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郝正婧扭过头斜着眼儿看着徐海说道:“小几把,还不去洗?看个几把毛看,洗完澡一会儿让你随便看!”
可是出水芙蓉一开口说话,徐海眼里的美若天仙般的形象几乎瞬间崩塌。他连忙起身下了炕,微微弓着身子出了屋。
“呵呵呵!还他玛弓着身子,跟个虾米一样,还怕老娘看见你的那个东西?切,装模作样!”
看到徐海这个样子,郝正婧竟然笑了起来。
徐海走进浴室一边冲洗身体,一边想象着刚才郝正婧就是站在这里洗澡,他情不自禁拿起那块儿郝正婧刚刚用过的香皂往身上涂抹。
当他涂抹到宝贝上时,徐海情不自禁一阵颤抖,感觉已经和母夜叉翻云覆雨了一般。
徐海洗澡比郝正婧快很多,当他穿着短裤和背心回到郝正婧的炕屋时,看到她侧卧着看电视,宽松的浴袍也遮不住她美妙的曲线。
“你他玛洗澡还真是快啊,洗干净了没有啊?尤其是你那个东西要好好洗洗,一会儿我怎么给你嘴啊!”郝正婧抬眼看了看徐海,然后指了指他的下面说道。
听到郝正婧说要给他嘴,徐海有一阵狂乱,上次和杨杏云的时候,杨杏云可没有做过,乡下女子对于这种事一般没有那么多花样,都是以比较传统方式完活儿。
而徐海当然知道郝正婧说的是什么意思,竟然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草!你个小几把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上炕?”郝正婧见徐海傻愣愣地站在地上,骂着催促道。
但是徐海却是分明看到郝正婧脸上升起了红晕,他相信这个女人也是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很慌。
但是郝正婧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内心慌,她也敢说敢做,不等徐海摆好姿势,她就爬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