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海也知道,自从他安然回来后,郝正婧和杨杏云是多么想单独跟他好好温存一番,但是因为刘茗突然生出这样的状况,她们也不好意思开口。
“阿茗,那你早点休息,兴许明天早上起来你就彻底好了咧!”徐海在刘茗的额头吻了一下,说完便出了诊所,走进了郝正婧的炕屋。
“咦?小几把怎么今天不陪刘茗了?你们昨天晚上动静可不小啊,老娘听得可清楚了,呵呵!”郝正婧见徐海进了屋,有些意外地笑着打趣道。
“嘿嘿,刘茗说她今天有些累了,让我过来陪陪你。”徐海嘿嘿一笑说道。
“嗯,还别说,刘茗妹子倒也是个知心的人,现在她也脱离危险了,知道老娘也是想你想得厉害,独占着你不好,老娘也没白伺候这个小搔蹄子。呵呵,小几把,今天晚上你是我的,老寒也不在,我们可以尽情草!”
郝正婧先是带着满意的神情点着头说道,然后又挪到徐海身边低声在他的耳朵边笑着说道。
“哟?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矜持了?说这个事儿还要悄悄跟我说?哈哈!你突然这样让我有点不适应咧!”徐海故意揶揄道。
“草!你个小几把竟敢取笑老娘,你不是总是嫌弃老娘太粗俗,太直接吗?我含蓄一点吧,你他玛的又说不适应,你就是个贱骨头!先不说了,老娘去洗个澡。”郝正婧杏眼一瞪,说话就下炕打算洗澡。
“那今天你还想在浴室弄?”徐海问道。
“今天不是我们自由自在吗?干嘛要在浴室啊,站不好站,趟不好趟,跪在地上膝盖还疼得要死,还是在炕上舒服。老娘先洗,完了你再洗。干干净净草起来才爽!”
郝正婧说着小蛮腰一扭就出了炕屋,徐海听着她的粗话,看着她魅惑的身姿,小腹发痒,大兄弟已经勃然成势。
徐海已经和杨杏云、郝正婧和刘茗都做过了,难免会在心中比较一番。
杨杏云就像一朵朴实的向日葵,并不艳丽,简单却也有些含蓄,但是经得起折腾,毕竟是经过了风吹雨打的,每次都可以让徐海尽兴收枪,过程别看花样不多,却是热烈奔放的。
郝正婧更像是一枚烟花,绚烂热烈,一触即发,一点就燃,不需要多长时间的酝酿和积蓄,很容易就能燃爆到那个制高点,可谓是高朝迭起,绽放的那一刻绝美无双。
至于刘茗嘛,徐海觉得现在还只是个花骨朵,初次开发,还没有深入探查,但是他相信再有几次探究,一定不会令人失望,那可是个孟浪的美人坯子。用郝正婧的话说,下面蓄着一池子的搔水咧。
想起昨天晚上刘茗那个泛滥不堪啊,徐海觉得以后和刘茗弄需要在下面垫个塑胶垫子什么的,要不然炕没准都被冲塌了!
徐海悠闲惬意地斜塘在炕上,眼睛看着电视,脑子里却是在赏花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