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谁啊?谁那方面不行了?我靠,不会是你吧?”徐海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是我自己咧。我哪成想,那天被吓傻了,连那方面的能力都给吓没了。海子,你看我好不容找到了爱情,这些日子秀媛对我可好咧,可是却发现自己那方面不行。我看秀媛嘴上虽然不说,心里也苦闷着咧。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我不想让秀媛以后跟着我守活寡。海子,你能治好这毛病不?”叉子对徐海坦诚相告,带着期待的眼神问道。
“他奶奶的!都是胡家父子把你给害的!叉子,你别担心,这个病症我虽然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我知道有很多方子能治。回头我给你配付方子,你吃吃看,要是效果不好,我再想别的办法。”
徐海得知真是叉子自己不行了,心里一沉,但神色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之色,微笑着对叉子安慰道。
“嗯,行咧,我相信你的医术。”听到徐海的话,叉子心里一阵松快,脸上马上就露出了笑容。
“叉子,你跟马秀媛处得还行?”徐海又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
“挺好的,要不是发现自己那方面不行了,说不定年后我们就要结婚咧。哎,这都是命。”
“叉子,这可不是命,这是胡家父子造的孽!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你也不要多想,我会想办法把你治好。”徐海拍了拍叉子的肩膀说道。
叉子得到了徐海的承诺,带着满意的心情回去了。
但是徐海却有些哀伤,刚才他的话更多是安慰叉子,对于萎症,徐海虽然是第一次接触,但是古老医术传承里不缺这方面病症的信息。
这种病主要分器质性和心理性两种。
前者对于徐海的医术和万灵之气来说,治好没有任何问题。怕就怕是心理性的。
而叉子是因为当年过度惊吓,加上傻了一年,那方面的功能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受到了比较严重的损害。
徐海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但是这种时候,他只能安慰叉子,然后尽量给他治疗。
同时,徐海很了解马秀媛,如果叉子的毛病治不好,将他抛弃是迟早的事。
所以,徐海看着叉子离去的背影,心情比较沉重,但也默默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叉子的病。
徐海在自己的光斑信息里,搜寻了一阵子,最后挑选了三个治疗萎症的方子。
他想着明天上镇子给朱莉买浴盆,就顺便给叉子抓药,毕竟家里的药材贮备也是非常有限。
大家都吃完了晚饭,徐海让朱莉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给她下针。
朱莉对徐海言听计从,别看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有时候就像个小女孩一样。
人们常说,没有结婚的女人,多大都是个小女孩,这句话用在朱莉身上非常贴切。
但朱莉毕竟是大集团的二把手,习惯了使唤别人,来到这么个人人平等的小院子里,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和小嫣不同,小嫣一般不怎么跟大家说话,更多的时候呆在自己的炕屋里静坐,家里的一些活儿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帮个手什么的。
而朱莉尽管重病在身,却总是很积极主动地帮着郝正婧刘茗她们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这也让大家对她的印象不错。
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来头很大,还是病人,却能屈尊跟她们一起打扫卫生,洗涮锅碗瓢盆,非常接地气。
郝正婧和刘茗很快就把朱莉当成大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