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从来没有像对待天狼一般,看重谁。他是真的把他当朋友,所以即便是怕麻烦如他,这样的事他总能不厌其烦地做,甚至还很有成就感。
他旁观太久了,看天狼被一次次现实磨平了锐角,直到变成现在这般只知防守的模样。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疼。
他们之间安静了许久。
“谢谢,吾友。”电话那头的宇文千扬起了嘴角,他发自内心地感谢陵光。
“不客气,”陵光甩甩手,“等你们终成眷属再感谢我吧。”
……
大抵是因为睡得早,祁牧这天也起得很早。他脑子一抽,赶着初升的太阳,穿着一条泳裤就跳到池子里游泳了。
没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再不运动,就要长肥膘了。他不能忍受自己在人面前脱衣服的时候,被人看到小肚腩——一点点都不行。比如和女友一起的时候。
……
祁牧不知道宇文千从什么时候起,就在旁边等着他了,他上岸的时候,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宇文千从旁边椅子上拿了一条突然多出来的大浴巾,盖在祁牧的头上并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围了起来,道:“别冻着了。”
祁牧抓着浴巾两端,将自己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