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沉默,心想:还说不是同性恋,一问就暴露。
陵光紧紧皱着眉头,扭曲的表情有几分中风面瘫的感觉,他说:“我真想现在就强了你以示清白。”
祁牧慢慢抬起双臂,在胸前做了个“x”型的“防护盾”。
陵光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我,纯攻,”再指着大门的方向,“那家伙,纯攻——我们半点可能也没好不?”
祁牧惊愕之中缓缓垂下了双手:“他纯攻?”
陵光对他的反应才感到吃惊:“不像?”
“做受不行吗?”祁牧用试探性的语气问。
“不行。你别看那家伙现在这样,本质里傲得要死。”
“有多傲?”
“用鼻子看人,算不算傲?人家讲十句回一句,算不算傲?临死也不服错,算不算傲?承诺了人即使对方都忘了也一定要做到,算不算傲?”
祁牧脑子好一会没缓过来:“他是这样的人吗?”他所以为的宇文千,柔软而有韧性,成熟而大方,冷静而又有亲和力……陵光说的话,特别是后面的部分,他总觉得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
他所不知道的宇文千,到底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