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嘴角:“你猜。”
祁牧这次没中套,反激他:“就说你是受吧。”
陵光那副面具撑不住了:“你才受!”他是不可能接受自己被人主导的——被人误会是被动方也不行!这比智商被侮辱还要令他排斥。
祁牧把东西推回他怀里,道:“为了防止捅出屎,你自己用吧。”
陵光像辟邪一样后退了两步,便下楼了。
祁牧抱着箱子进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镜子所在,从全身镜中看到了自己抱着这个箱子的样子——突然,他的手有些抖。他红着脸把箱子藏在了镜子后面——宇文千向来不会乱动他的东西,所以即使放得明显他也不担心宇文千会擅自翻动。
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了。
这么想着,他心生一股悲壮感。
当天晚上,祁牧没想以往一般很快睡着,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千。”
原本就面向他侧着睡的宇文千睁眼:“嗯?”
“你有想做到不行的时候吗?”祁牧依然望着天花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