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看到门关上了好一会,才对走来的陵光道:“你把内裤都给了他,你就不怕他拿来做坏事?”
陵光不在意道:“新买的,还没穿过。”
祁牧莫名地觉得加百列有些可怜。
在旅馆外玩完狼人杀得学生们回来的时候,虽然地上的血已经差不多都擦干净了,但是沙发背面等各处的血渍还没能解决——干了。
进来看见他们三人一副处理命案现场的模样,都吓呆了。
“怎么回事?人……”这位女学生看不见加百列的身影,“死了?”她其实只是开玩笑。
“……”祁牧叹了口气,“是你们自作主张把人带到我表哥面前……我没能拦住他……”
陵光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女学生反应过来,捂住了嘴,看上去被吓得不清。有几位胆大的男生不相信,分头进房间里找人,其中一个进了祁牧他们那间房,沿着地上的水渍进了洗浴间——虽然浴池的血水已经抽掉了,但是垃圾桶装不下、准备之后和其他的东西一起丢的两套血衣还放在地上,又因地面有不少水,衣服沾了水,血丝从衣服堆扩散,一地橙红。还有人在垃圾桶里发现沾满血的一堆毛巾……现在所有人都被吓得不清,那个邀请加百列上来的女孩哭得厉害。祁牧知道玩笑开大了,忙解释:“人没事,蹦蹦跳跳出去了,你们没遇到?”
“那那些血怎么回事?”这位男同学被吓得有些结巴。
“自残啊,不过他生命力顽强,没事。”
“怎么能没事?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