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被他啰嗦到烦,完全无法静心:“欲求不满不行吗!”
欧阳晟失了声。他那方面的经验不多,但是他看着祁牧的这张脸,脑里自然地放映起了祁牧达到顶峰时的模样……
祁牧看着他逐渐涨红的脸,目瞪口呆,好一会,随手丢了一个文件过去:“操!你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欧阳晟摆摆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桌位,期间他看到了祁牧一直压着裆部,停下步伐脑补起了祁牧下面被放了什么,他即心疼、羞愤又忍不住心跳加速,然后也被带着起了反应。
祁牧注意到了,他发誓,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他就直接出办公室了。
要是被美女痴想他还乐意些,那么大一个男人,好端端地做什么?
现在的人是怎么了?一个个泰迪附体吗?——祁牧想。
当他未想,无论让宇文千来说,还是让欧阳晟来指认,根源都来于他。
祁牧晚上下班还是坐宇文千的车回去的。宇文千对自家的跑车太过随意,建房子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弄一个停车场,反正家门前的地也是他的,他就直接停在门口了。
他们下车后,输了密码,进了铁栏门,祁牧就抓着宇文千一把亲,但是大门外突然有一辆红色跑车驶过,祁牧别过脸,偷笑:希望车主没被辣眼睛。
“嗯哼,”祁牧咳了一声,假装正经道:“今天你在公司乱发情,害我有不好的遭遇……你要伺候我!”
宇文千只以为他说的“不好的遭遇”是会议室里的事,他捏捏他的小脸,道:“我哪天不是在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