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想了解自己那一段消失的过去。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祁牧看着画中的孩子——另一张画里,他在地上画了个规规整整的房子。
“我让陵光催眠了你——但,不是你想不起,是你不愿想起。所以还不如就这么忘记。”宇文千在他的后脑勺上亲了一口——触感不太一样了,毕竟祁牧换了发型。
“我想记住所有和你有关的事。”祁牧道。
宇文千沉默了会,揉揉他的脑袋:“好,等这阵子事情过去,让陵光令你恢复记忆。”
“事情?”
“学校的事。”
祁牧点头。
片晌,祁牧道:“难怪不能让陵光过来,还得锁着……你这是a……不,gv现场吗?”
祁牧目光扫过好几幅画……那幅超大的画把祁牧从头到脚都画进去了,还是裸着的模样;那幅画祁牧喘着挺着胸口,胸前两粒凸起;那幅画给祁牧口着某物的模样来了个特写;那幅画干脆给祁牧翘着的小家伙来了个特写;最过分的是那幅祁牧跪着,翘着屁股,屁股瓣沾着不明液体,屁股瓣之间的那处张着,流出说是不明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只有身体就算了,祁牧恰好向后看的脸也上镜了,脸红着,嘴张着,双眼迷离……
在这面墙上,祁牧见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登顶的面容,令他瞠目结舌。
“你特么对我的记忆只有做的时候吗?”
虽然其他日常的画像也挺多。
“好看。”宇文千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