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千看向他,像是在说:你是认真的吗?
陵光楼住他的肩,指着自己道:“你看看我们两人的相性多好,几千年过去了,你什么样子我都知道了,但我还是不离不弃……”
宇文千好笑:“相性好?你做受?”
陵光嫌弃地把手拿开,灵光一闪后跑到走廊,对着楼下大喊:“牧牧!你老公说我做受就要和我处!你怎么看?”
只听祁牧一声:“离婚!”
宇文千这时也到了走廊,他翻身直接越过栏杆,跳到了一楼,抱起正走来的祁牧,道:“不准。”
祁牧入戏道:“以后少和那个狐狸精呆一起,老娘看了就讨厌!”
陵光怕脚痛,没敢跳,爬下楼梯,听到了祁牧的这一声,也十分入戏地说了句:“我先来的,凭什么要选择你?”
他到了一楼也懒得走了,翻过栏杆往下跳。
祁牧像无尾熊一样缠在宇文千身上,道:“爱情哪有什么先来后到啊!”
陵光回嘴:“我们这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祁牧一懵:“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