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她活该,又一次算计了白小悠,早在白小悠出现在门口时,她就看见了她,可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白小悠就能得到表哥的爱,明明一开始慕长轩是喜欢她的,是喜欢她的……
她故意让慕长轩吻自己,哪里想到他用沉默拒绝了,只能试着用别的办法打击白小悠,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白小悠没有哭着跑开,而是进来让慕长轩和她回去。
她在临死前都想白小悠不得好死,可到头来算计了自己,气得吐血的人也是自己,受到侮辱的人也是自己。
她死不瞑目!
“锦儿,锦儿……”
病房里传来哀切的哭喊声,慕长轩和白小悠还未走进电梯,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望向对方,没有任何言语,只有安静的沉默。
杜瑜锦真的死了?白小悠本就苍白的脸顿时灰霾一片,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打击了她么,还是……总之,在他们离开之后杜瑜锦就死了,真的死了?
她又杀人了,又杀人了?!
是她的出现间接杀了杜瑜锦,是她说的那些话刺痛了杜瑜锦,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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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亲们久等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身体出现了问题…
本来没有力气更文,想到公告已经发了,不能言而无信,虽然很晚了,但好歹也更了是不?
谢谢你们一路的支持,正因为有了你们才会让我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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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墓地求婚
今天似乎天亮得特别晚,细细绵绵的雨洒落下来夹杂着寒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悲伤的乐曲。
程佩歌落寞的坐在书桌前,昏黄的台灯映在她病怏怏的面容上,神色显得更为憔悴。一整晚她都在为这件事纠结,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
桌上放着凌乱不堪的文件,她也没处理多少,想着林亦飞那张绝美的面容,程佩歌无力的往座椅上一靠,思绪一片混乱。
难怪这些日子不管做什么事她都会觉得力不从心,原来是怀孕了,看来她又要辞职了,不管留不留下这个孩子,她必须要休假,然而一个月的长假显然是痴人说梦,更何况她也不想在林亦飞的手下做事了。
该怎么办?她要工作,要养活一家人,现在怀孕了肯定无法继续卖命工作,离开了林氏,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报酬丰厚的工作,沉重的思想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
医生说一切正常,还嘱咐她每周做一次孕检。看着别的孕妇都是在老公的陪伴下去医院做检查,她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的酸涩。
她未婚先孕,不仅要偷偷摸摸去医院将孩子做掉,这事还不能让林亦飞知晓,否则林亦飞知道后会怎么看她?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嫌恶鄙夷的眼神,那么美的眼睛勾人魂魄,在看向她时却用着最伤人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也让她仅存的一点自信彻底毁灭。
这样想着,程佩歌将手里的化验单悄悄收好放到抽屉里,无力的趴在书桌上,思绪乱成一团。做掉孩子,她怎么忍心?
一个小生命啊!更何况这是她和林亦飞的孩子,生出来指不定有多漂亮呢!
她该怎样做才能保住孩子又不被林亦飞知道,还有怀孕期间的生活费,从哪里来?此刻她除了无奈的叹息,根本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要不是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叨扰,她指不定要烦躁到什么时候,是备忘录,提醒她该去参加葬礼了。
胡思乱想了一整个晚上,待思绪回归她才觉得全身酸痛得厉害,随便收拾了一下,从座椅上猛的起身,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的再次跌坐在椅子上。
沉重的叹息,程佩歌双手扶额,身子靠在书桌前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放松,迫使那种眩晕感消失,静默几分钟待一切恢复平静之后方才起身去梳洗。
从贫民窟出来,程佩歌瘦弱的身子被寒风刮得微微颤抖,双手抱胸,低着头走在拥挤狭窄的廊道上。
几经周转终于从那让人窒息的巷道中出来,大口大口的吸气,强烈的恶心感一涌而上,程佩歌赶紧捂嘴,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在一处废墟处开始狂吐。
等她将那种恶心感完全压下去,浑身早已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半蹲着身子不敢起身太快,怕自己突然倒下去。
闭着眼,她双手紧紧拽着胸口,随后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漱口。
雨下得不大,细细碎碎洒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静静的蹲在那里,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黑色的头发被寒风细雨冲刷得凌厉不堪,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很清楚的看出她浑身都在颤抖。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细长的凤眸微眯,一张绝美的容颜泛着冷光,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性子在此刻变得无比沉默。
见她依然傻乎乎的蹲在那儿,终于他迈开了步伐,伸手将蹲在地上的她拉了起来。
程佩歌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顺着他的力道从地上起身,对上他勾人心魂的眼眸,惊恐的叫唤道,“boss,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刚才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只想快点儿起身,有个人来拉也不错,哪里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他!
林亦飞一身黑色的西装,邪肆的脸上一改往日的纨绔,浑身散发出严肃冷冽的气息,“上车!”
两个字说得干脆有力,说明了他今天心情极为不悦。
程佩歌没吱声,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朝那辆炫目的兰博基尼走去。
细雨中,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就像是永远也不可能交际的两条平行线,身份上的悬殊暂且不说,光是他浑身的气质就让众多女人忘乎所以,她只是众多美女中的其中一个小角色,留在他身边做事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还想有什么奢望?
“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上车之后,林亦飞并没有立即发动引擎,而是顺手将干毛巾递给她,不咸不淡的问。
程佩歌紧抿着苍白的唇,没敢去看他的脸,低着头默默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湿透的黑发。
“缺钱了?”他又问,明显对她的不理不睬表现得有些怒意。
林亦飞冷睨了她一眼,缓缓收回目光,又道,“如果缺钱了,要不你帮我一个忙,我付给你酬金怎么样?”
“你是我老板,为你工作不是天经地义的么。”程佩歌将手上的毛巾丢给他,一句话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