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厚重的巴掌迅速落到她光洁无瑕的脸上,打得她身形微晃,单手本能的支撑着身后的墙壁以稳住身子,耳里传来‘嗡嗡’的响声。
“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哟,还跟我装纯?”他放在她下颌的手更为用力,已经出现一片青紫。
“tmd,老子从来都不用被众多男人上过的女人。”他大怒,扬起的巴掌在看到她嘴角上的血渍时又猛的抽了回去,放弃了再给她一个巴掌的打算。
这般漂亮的脸蛋儿打坏了可怎么好?
“叶尚伟?”蒋怡玲心如死灰,呢喃出声。
她的脸被垂落下来的大片发丝遮掩,微微勾起的红唇像是一个朵令人陶醉的花骨朵,让人看了想迫不及待的一亲芳泽,然而像叶尚伟这样的恶魔,在看到那一丝触目的鲜红后,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流,他的感觉就是恨不得将她给揉碎,然后毁之。
“嗯?”他应承,身体越逼越紧,眼里的占有欲越发令人疯狂。
“总有一天你会……”蒋怡玲害怕了,不敢再和他说下去。
让她去豪爵那种地方卖,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一天她在那种地方被熟人认出,他就不怕给自己招来麻烦么?
“就算有,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起下地狱的滋味如何,别忘了除了你还有你的家人,都是和我的兴衰荣辱系在一起的。”
这就是叶尚伟的驾驭蒋怡玲的筹码,抓住人的软肋才能让众多女人在甘愿被他玩弄之后,还要为他卖命。
叶尚伟单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将她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另外一只手缓缓捂上她美艳略显惊秫的面容,眼神有着一种名为迷恋的东西,性感的唇吐出的话令人胆战心惊,抽走蒋怡玲唯一的傲气,“瞧瞧这张脸,细皮嫩肉的,毁掉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可怎么办呢,我堂姐的脸需要新鲜的肉来填补,我瞧着你最适合不过……”
这就是叶敏的要求,脸部大量烧伤,需要新的皮肤来完善更好的保养,而找到这种适合的皮肤却很难。
蒋怡玲那么美,在叶敏看来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只要两者皮肤吻合,这事儿就成了。
叶尚伟一句话说得不咸不淡,仿佛杀人放火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更何况只是割点儿肉,他能有什么感觉?
意志力在听到他丧心病狂的提议后,逐渐变得浑浊,蒋怡玲僵硬的身体顺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缓缓下滑,最后‘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双手拉着他的衣襟无力的恳求,“不……不,叶尚伟,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毁掉我的脸。”
泪流干,哭她早已不会。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脸被人生生挖了去,那种许久不曾出现的恐惧和害怕再次吞噬她的胸口,袭卷她的心脏。
叶尚伟脸上的笑容迅速扩张,极为耐心的蹲下身子与之对视,她的眼泪在他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心冷硬如石,怎会被女人的眼泪所击败?
“放心,在这之前我会找几个男人好好安抚你寂寞的心,否则以后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你,没人疼你可怎么办呢?”叶尚伟放在她脸上的手放在她白皙的脸上,触感很好,即使被众多男人摧残,依然难掩那种女人的魅力。
在美丽的外表未曾撕裂之前,他应该放下所有,好好享受她在身体上给他带来的愉悦。
“你……你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蒋怡玲的身子被他大力拖到墙角,叶尚伟没有丝毫的怜惜。
那种疼痛贯穿她全身,撕裂她早已破碎的身心。
空荡冷清的卧室,冰凉的地板,两具既陌生又熟悉的身体紧紧交缠,女人发出的是撕心裂肺的尖叫,疼,自身体各个部位蔓延,直达心脏,渗入骨髓,最后她咬紧血红的唇瓣,不再发出丁点儿声音。
死,即便是死,她也不要再继续发出惊恐的呼喊声。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心极其扭曲,直至这一刻蒋怡玲才发现,她越是大声惊叫,大声求饶,他就的心就越发冰冷。
——
白小悠从梦中惊醒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身旁的位置冷冷冰冰,呼吸紧促,心沉到谷底。
滴滴答答的挂钟永不停歇的顺着顺时针方向运转,午夜两点四十,慕长轩还没有睡?
他是她的男人,为了两人这段不适合的爱情竟要付出这么多。
白小悠双手抱胸,蜷缩着身子,身上的汗水随着冷空气的侵入逐渐消失。
慕长轩听到敲门声时正和高岚在通话,抬眼睨了一下手腕上的时间,精雕细琢的轮廓在本就严肃的房间显得更为冷毅。
对着电话那头随意嘱咐了几句方才掐断电话。
高岚才刚在非洲落脚,被慕长轩一个电话召集回澳洲,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拼命工作。她怕有一天慕长轩再次发狠,将她发配到非洲那种民不聊生的烂地方。
过去非洲的三天是她这辈子的噩梦!
澳洲的工作已有人接应,高岚也明白,慕长轩身边的得力助手不止她一人,而这些人里面跟着慕长轩时日最久的却只有她。
慕长轩从不会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留情面,只要触碰到他的底线,等待的将是地狱般的折磨。
她能回来该千恩万谢,更是第一个让慕长轩肯收回命令的人。
“天气冷,喝点儿这个润润喉。”白小悠得到他的应允才推门进来,将手里的托盘搁在他面前,并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准备离开。
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而这些天她总是听到他咳嗽,或许是太累,天太冷,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他这般磨。
她的男人她自个人儿不心疼还指望谁。
冰糖炖雪梨熬好之后,白小悠的心也有过挣扎,该不该打扰他工作送进来。
要不是站在书房门外听到他的咳嗽声传来,想必她会一直纠结下去。
“甜的?”他突然出声,鼻尖从她进来就嗅出冰糖的味道,眉峰不由得一皱。
他宁愿喝苦口的中药,也不想喝这么甜腻的东西,闻着这种味道都能感觉出那抹腻人的甜味。
“嗯!”
慕长轩挑眉,紧绷的神色渐渐缓和,“我不想喝这东西怎么办?”
“一点儿也不苦,比药好喝多了。”她耐心的解释,娇小的身子已经来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