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珩也要跟着往前去,程妍冷笑一声,冲着容远寒道:
“阿珩身边可是有娇客在呢,刚才远寒就心疼的不得了,说什么迎接客人让晚辈做就行,既然这样,就在这儿歇着就好,可不敢劳驾你们一起……”
“是吗?”容珩果然站住脚,“大伯母就那么确定,人家是冲着大伯来的?”
“二哥,”容晴百忙之中回首,脸上全是教训的意味,“大伯母好歹是长辈呢,这么多人瞧着,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不是冲着大伯,还是冲着这个书呆子二哥不成?
容珩果然站住脚:
“那好,你们请——”
看他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容晴气结。也不想再理他,只转身挽住程妍的胳膊:
“伯母消消气,迎接贵客要紧……”
程妍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冷冷瞪了容珩一眼,转身跟着容远寒去了。
看她神色不善,丁秀文就有些担心:
“咱们也过去吧。”
虽然不认识来的是什么人,却是听旁人说了,有一个正是l省军区的司令员。
容珩可就在l省工作,虽然总是“工作上没什么的,很轻松,没有人为难他……”
可儿子的性子,丁秀文了解,最是个脾气倔还认死理的,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如果有可能,丁秀文还是希望儿子能和领导打好关系。
“不用去,一会儿他们就会过来了。”
“我知道啊。”丁秀文就有些无奈,这个傻儿子——
人家是来参加寿宴的,当然会过来啊。
可不论是作为晚辈还是主人,抑或下属,怎么也要去迎一迎吧?
“那不是大伯母他们嫌咱们多事吗……”
丁秀文瞪了他一眼:“她嫌弃她的,咱们管她干什么?”
看丁秀文唯恐容珩得罪上峰,急的什么似的,叶青忙上前:
“阿姨没事儿,两位司令员绝对不会难为阿珩的。”
“他们两个和阿珩关系很好的……”
“怎么可能……”丁秀文明显不相信——
自己儿子就是个书呆子罢了,怎么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还关系很好?
被丁秀文催着,容珩没法,只得和叶青并父母也跟着往前,只他们去的晚,被挤到了最后面,根本无法靠近。
那边儿容老太太等人已经迎住了两位重量级的客人,容远峰老远就伸出手来,小跑着上前:
“晁司令,杨司令,远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晁煌和杨仲凯也站住脚——
他们两个到中都可也是来参加会议的。之所以会这么急匆匆赶来,却是和叶青送杨仲凯的那瓶药酒有关。
晁煌和杨仲凯一样,因为当年在部队上摸爬滚打,身上有多处暗疾。尤其是冬天寒冷的日子,那叫一个难熬。
可这次开会时碰见,晁煌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本以为同病相怜的杨仲凯,走路时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和他一比,自己简直成了老弱残兵。
吃饭那会儿就更让人羡慕了。明明之前需要忌口的东西比自己还要多,这回倒好,竟是大快朵颐,连抽烟喝酒这样犯大忌讳的事,跟着的保健医生都没有说什么。
可把个晁煌给羡慕坏了,会议一结束,就跑去找杨仲凯,非要他给介绍一下先进经验,怎么样才能搞定夫人不说,连保健医生都俯首听命。
要知道这之前,为了能偶尔喝口酒、抽支烟,晁煌可是什么法子都用上了。
可愣是一点儿也不好使,保健医生那叫一个铁面无私。
怎么也没有想到,却从杨仲凯那里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说什么不是保健医生仁慈,而是他碰上了一个神医。
就是因为喝了神医给的药酒,这些日子以来,那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身体上暗疾差不多去了个干净还在其次,更回味无穷的是,明明是药酒,可那味儿道竟然比国宴上的酒还要好喝。
晁煌本来不信,正好杨仲凯随身带来的还有一点儿药酒。极度舍不得情况下,好歹匀给了晁煌一口。
那仿佛透明的澄黄酒液,瞧着就勾人的很,等倒到小酒杯里,啊呀呀,那香味儿,真是让人馋涎欲滴。
晁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口就喝到了肚子里,等酒进了肠胃后,顿时后悔不已——
绵软醇香,说是药酒,可分明是从未品尝过的顶级美酒。早知道这么好喝,就一点一点儿品了。
而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更让晁煌目瞪口呆的事情还在后面。却是那药酒进了肚子不过十多分钟,因为曾经冻得太厉害,一到冬天就没有一点儿热乎气的手脚立马变得热乎乎的。
折腾了好几天的老胃病,当下就得到了缓解。甚至当晚晁煌吃了个鸡腿的情况下,胃病也没有犯。
话说这几年除了好消化的食物,晁煌根本就和茹素差不多!
之前杨仲凯说他碰到了神医,晁煌还不相信,这会儿却是已经信了个十成十。
一想到找到那神医,自己就能摆脱现在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的现状,甚至还可以像年轻时候,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晁煌那里还坐得住?
当下就使出十八般武艺,逼着杨仲凯交代,到底神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