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王府内住了五六日,先前照顾玉儿的两个嬷嬷也一道过来了。
玉儿连着几日都和主人在一处,夜半才送回来。身上的青紫伤痕旧有的没消下去,便又添了新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张嬷嬷自把药膏涂在那伤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玉儿,不觉问道:“疼吗?”
玉儿不知道是在问她,也不回答。
倒是一旁的方嬷嬷咋舌道:“能不疼么……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住?”
李嬷嬷不禁向默不作声的张嬷嬷道:“主子为什么这样待小姐?”
张嬷嬷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在主人房中也听到了这一句,不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主人散乱的衣衫处露出一小块皱皱的深红色,便好奇地发问:“是什么呀。”
她的主人抬手把帕子盖在她脸上:“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头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看不见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直扑鼻子,没一会儿脸上就湿了一片。
她正想告诉主人,主人就抽出了抱着她的手臂,接着她的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得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只能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张着口的肉洞。
她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后穴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