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镜司大牢里,有人指认了大司马和他的儿子,而在其家中也翻出了其通敌的罪证。
燮信初时多次前往牢内探访,一面安抚大司马父子,一面下令彻查以还大司马清白。然而一轮彻查下来,又添了不少新的罪证。
最终燮信在群臣的劝谏下,发落了大司马一族,男丁尽皆诛杀,女眷则发配为军妓,前往营中慰劳军士。
朝中格局已悄然改变。
寝宫的偏殿既是书房,也是朝臣下朝后,密报急事的地方,近来没了大司马的聒噪,燮信心情大好。他坐在锦塌上,一手翻阅漆案上摊开的古书。
玉儿坐在他膝上,被他一手圈着,她懒懒的不动也不语。近来燮信不常回寝宫住,回来也是入夜。长日里她除了弄玩偶外安静无事,渐渐有了睡午觉的习惯。
此时午时刚过,她刚由着燮信喂了几口吃食,又喝了小半罐羊奶,正是犯困之际。
燮信看过一卷,见怀中少女已有睡意,不觉起了逗弄之心。
手摸到臀后,他拔出玉儿的肛塞,两根手指捻弄着洞口将欲垂落的肉团,让它随着爱液掉落在肛口,又捏了塞回去,反复数次。
玉儿身子战栗起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娇吟:“主人……唔唔。”
燮信停下动作,手指进入到她微张的口中,两指挟弄着那调皮的小舌不让它乱动,看到少女因呼吸受制而脸颊潮红,口角处的涎水丝丝流下,秀眉微拧,杏眼痴望着自己,盈盈间似含了泪,他小腹微热,眼底晕出一抹情欲。
起身把玉儿放在榻上,一手撩起下衣,一手把那团软滑肛肉塞回洞中,那尾巴似的肉团却又随着肛洞内刚泌出的淫液滑了出来。他没再做尝试,径自进入,那团肛肉被挤压变形,他感到那肛洞比平日又紧致了几分,不断涌出的淫液又让洞内湿软异常。
他俯身吻住那发出疼痛呻吟的唇舌,在坏掉的肛洞内抽送了百十来下,将灼热的欲望尽数注入到玉儿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