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从头到脚穿戴了,由主人牵着,穿过冬日花园,一路到了黛妃的宫中。
她自上次随主人从太白池回来,一直呆在寝宫里,不曾踏出宫门一步。此时看着周围新奇景色,东看西望,磨蹭了好久。
只是她习惯了赤身,被繁复华丽的衣饰包裹着,外面又套了狐裘斗篷,就连脚上都有了鞋袜,她倒是看自己比看别处更多。
燮信心中只是想着她的反应,并未细看她的模样。
黛妃宫中的婢女被主子打发了出去。
早些时候燮信便来过一次,此时她正按着他的吩咐,光着身子跪趴在床榻上,一块黑绸蒙住了双眼。
她用手揉着自己的下身,想着燮王操弄这处时带给自己的快活,心中满是甜蜜。
忽听得门声响动,她的一颗心儿砰砰跳起来。
她看不到四周的景象,因此更加期待,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觉唤了一声:“陛下……”
玉儿被主人放在门口的绣榻上,听到里面的声音,好奇地往内看了一眼,刚想问那是谁,却被主人一根手指按在唇瓣上,示意她别出声,她只好垂了头闷闷不语。
燮信走向床榻边,偏过头看了一眼玉儿,见她乖巧坐着,放下心来,在黛妃臀肉上捏了一下。
黛妃呻吟一声,小穴里的春水滴淌下来,燮信径自捅入,操干了几下。
这只穴儿放置了许久,倒比初夜时好用了。他这么一想,又去看玉儿的反应,见她只是茫然望着这处,一笑便收回目光,专注在身下人穴内发泄。
玉儿却在他刚尝到一丝滋味时走了过来。
她看到主人的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了主人在做什么。
她挨过去,不敢说话,只乞怜似的拉了拉主人的衣袖,又仰头看着主人的脸色。
那眼睛却在无声地示意她听话坐回去。
她有些委屈,咬了咬唇,还是乖乖回到了绣榻上。
燮信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下同无数个女子交欢过几百个日夜,到后来只剩麻木和厌腻。
从那个迷香萦绕的东宫里逃出的他,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半分兴致也无。
他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隐疾,直到遇见玉儿,他才明白自己只是变了口味,很难在寻常的性事里感受到快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