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药,如何仍是如此?”
“药石只有滋补调养之效,无法改变根本。”
燮信听了半晌不语,只是看着在他怀中安睡的玉儿。
少女娇美无双的容颜褪了色,曾经如蔷薇花瓣一般的嘴唇枯萎了,澄澈明亮的眼眸睁开不久,便会乏力地阖上。
可是眼前这个小人儿,却比往常更教他怜爱。他只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再无一时片刻的安宁。
柳太医立了片刻,忽然出声问道:“陛下近日可有同她行房事?”
他抬起脸:“不曾。”
自得知她有孕后,燮信为她洗身子都不大用力,他虽有欲念,但对她的求欢也是置之不理,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柳太医似是对他的私隐极感兴趣:“她有多久不行房事了?”
燮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柳太医不知他目光中的寒意从何而来,解释道:“此女抱阴而少阳,可以陛下之阳徐徐补之,《素女经》中有记载此双修之法,老道虽不曾证验,却亲见师妹用此术。”
燮信明白了他的话,只是仍是疑道:“医书有记载,女子孕中不宜行事,莫非其为妄言?”
柳太医摇首微笑,解释了一大篇,从黄帝内经起,一气谈了一刻钟。
见燮信颌首称赞,柳太医更欲再谈,不料玉儿却在此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