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止差点气死过去,扬起手一巴掌打向宿风,牵动五脏六腑的疼痛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得整一张脸都是血,“宿风,你竟敢违抗……咳咳,违抗本座的命令……咳咳,你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保命要紧,宿风只是想救主上。”宿风任由云希止打,心中焦急思量到底该怎么说动云希止,“主上,你忘了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了?你要是现在死了,还怎么夺池州国的皇位,怎么去向皇位上的那个女人报仇?”
云希止一听到“那个女人”几个字,一身的怒火终于冷静下来几分。对,她最大的仇人是那个龙椅上的女人,她还不能死。可此情此景,被恶魔一掌重伤,又要夹着尾巴一样逃,她如何甘心?
回过头,看着仍站在船头的恶魔,云希止不顾自己身上的重伤,用尽剩余的力气近乎歇斯底里的恶毒诅咒:“你会得到报应的,你定会得到更大的报应的。本座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就连现在在你身边的那个曲宁也终会弃你而去,你将遭世人唾弃,天大地大也没你的容身之所,你……”
刹那间,在一掌之下,震起数丈高的滔天巨浪如泰山压顶般砸下来,传出一声声咒骂的逃离大船瞬间四分五裂。
天与地,都终于安静了。
池岩转身,拖着四条长长的铁链,一步一步缓慢走进船舱,去看下面房间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