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找死!”池临的拳头咯咯作响。
旬郁无视池临的威胁与杀气,唯有让池临走才能确保他的安全,“大公子,公子可以为了你犯险,甚至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可否为了他着想,让他离开?”
池临杀气毕露的一掌毫不留情袭向旬郁。
旬郁快若闪电侧身避开。
同时觉心出手挡池临的手,“阿弥陀佛,池施主,旬施主也是为了你好。”
池临怒骂:“谁要你们为我好?谁要你们多管闲事!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觉心想让池临离开,是想少一些杀戮,从头到尾不想十二年前的历史重演,目光从杀气腾腾的池临身上移向池岩,慈悲为怀规劝:“施主,过往已无法挽回,但眼前的一切还可以收手。一念慈悲一念杀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池岩:“我已放下。”
曲宁咋一眼看清楚觉心,见觉心还好端端活着,心中自然高兴。但他说出这样的话,不去劝那些追杀他们的人放下屠刀,反倒来劝被追杀的人放下屠刀,曲宁忍不住恼怒。
正要狠狠驳斥,却听一直没说话的池岩开了口。明明他身上的气息还在波动,一双眼猩红如血,握着她的手也没丝毫松开,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根本还没有平静与恢复过来,却偏偏说出这样平静没有一丝起伏的话,曲宁不免心生不安,双眼紧盯池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