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瑾惊愕,他待在皇陵那么多年,竟从来不知池封廷的尸体是假的,蓦地看向容辛,“我从未去看过,我……”
容辛抬手制止月瑾往下说,不紧不慢喝完手中的茶,脸色难辨,“去给朕查。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黑衣人领命,这就去办。
等黑衣人一走,月瑾:“多年来,除了池岩被救出皇陵,其他时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容辛站起,“看来,有人还和朕耍了花招。随朕去皇陵。”
月瑾点头,马上收拾一番,下楼去牵马车,等容辛上车坐好后,驾车连夜赶路,往皇陵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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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寒风,吹起车帘。
雪花,不时飘飞进车厢。
容辛闭目养神。
当年池封廷是在她和池岩面前断气的,她有确认过,并且是她和池岩一起以国葬之礼将他安葬进了皇陵。
如果只是尸体问题,或许有可能是被盗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但皇陵出来的消息与人都被截杀了,事情就不可能那么简单了。池封廷,最好别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容辛闭上的眸中划过丝杀气。
月瑾忽然想到什么,一边驾车一边回头掀起一角车帘往里看,见容辛没有披上披风,点点飘飞进车厢的雪花落在她身上,关切嘱咐一句。
容辛睁开眼,对上月瑾的双眼,片刻的对视后取披风披上,并取了件披风递给月瑾。
月瑾接过,还未披上已感到一阵温暖,“你好好休息吧。放心,后面的路交给我。”
容辛没说话,重新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