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上山再说。”
了尘虚弱地点头,依依不舍地再看一眼池临离去的方向。他明明已经知道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不管是之前的九夷山还是刚才,他都没多看她一下。虽然她一直想放下一切,想真正的出家为尼,为自己赎罪,可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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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横遍野的山上。
士兵们清理尸体,救治还没死的伤员。
旬郁按容辛的命令,暂时将被废了武功的微生涟囚禁住。
没有被毁的其中一间木屋,亮起烛火。
眼下没有御医,也没有好一点的大夫,加上男女有别,月瑾背对木榻,仔细听容辛陈述了尘的伤势情况,做简单的判断后,打开木门出去煎药与配制敷的草药。
容辛小心地扶了尘躺下,擦去了尘脸上的冷汗,“我已经命令人去找大夫来,但一来一回毕竟需要点时间。你先喝月瑾煎的药,再忍忍,不会有事的。”
了尘没受伤的手抓住容辛不放,“姐姐,你还没告诉我大哥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
容辛:“大哥在纸条上说,他查到池封廷这些年来用魔血秘密训练了一大批死士。”
“什……什么?”了尘震惊,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想从木榻上坐起。
容辛按住了尘,不让了尘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