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封廷倏然回头,整个人刹那间冰冻三尺,“你胡说什么!”
容辛离去的脚步停下,首次怀疑自己听错话,与理解不了一个人说的话,问旁边的旬郁:“他刚才说什么?”
被士兵带着一起撤离的云希止一头雾水——这个人是谁?他和池封廷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说容辛几次三番害死他母亲?池封廷又收藏了什么画与面具?池封廷喜欢容辛?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有了死士进攻,稍作喘息与运功调息的微生涟眯眼,没想到这事池封廷的儿子也知道了,还当众说了出来。
“我胡说?”池纭大笑,“还是说被我言中了,你恼羞成怒了?”
池封廷:“你给我马上离开这,别让我看到你。”
池纭:“要走也是你走,今天我是来报仇的。没杀了容辛之前,我都不可能走,这次你休想再命令我与控制我,因为你不配。我母亲的死,你也是罪魁祸首。你心里面爱着这容辛,却骗我母亲进宫。这容辛害死了我母亲,不管是当年还是几个月前的雪山,你都从没想过杀她报仇,还口口声声留她一命……”
话听到这份上,云希止基本上断定这黑衣人说的是她。可如果是她,她怎么会是他母亲?她明明从没见过他!这究竟怎么回事?而池封廷心里真的爱容辛?她在做梦,她现在一定在做梦!
容辛全听懂了,但只当是听了一出笑话,不想浪费时间接着撤离。
“你休想走!”池纭立即飞身袭击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