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还没有醒,曲宁不忍吵醒他,手臂支起头静静观看起来。这眉眼、这鼻子,即便睡着也像一幅画一样。可就是这个人,昨晚在她的丨身上一直使坏,直到她连连求饶了才罢手。
池岩睁眼。
曲宁感觉被抓了个正着。
门外,南远贺又来求见。不是他想来,是那个威胁他的人命令他来。
把守院门的侍卫这次没回绝南远贺,让南远贺等着。
南远贺愣了愣,第一直觉皇帝回来了。
时间流逝。
南远贺等了又等,就算耐心快耗尽了,也不好催促。
快到中午。
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
南远贺闻声看去,只见皇帝池岩一身白衣,从里面走出来,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行礼,“拜见皇上。”
“朕这几天身体不适,不想见任何人,南庄主倒是比那些朝中大臣还勤,每天早中晚的来。”声音听不出喜怒,池岩脸色淡然。
南远贺自然听出了皇帝不悦,也感觉出了皇帝已洞悉他的意图,但他不能承认,低头当做什么都不知,找合适的说辞道:“我关心皇上,怕皇上在山庄水土不服,想请示皇上要不要做其他安排。”
池岩:“那朕要多谢庄主‘有心’了?”
南远贺继续稳住自己,说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好话。
池岩听了,淡淡应两句,让南远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