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可是身处其中的两个人却都没有这种感觉。

一听见顾东源说疼,沈云晋又不免担心起来。

那个部位毕竟真的很敏感,虽然现在看来功能并没有受损(?),但要是真的烫疼了,也肯定是很难受的。

所以,他的眼神还是憋不住地朝着顾东源的下shen瞥了过去,嘴里也小声咕哝:“那怎么办?……不然去买点儿烫伤药?在那之前要不要泡点儿醋?”

小孩子哪个没被热水烫过一两回,所以一烫到就冲醋这种解决办法也在沈云晋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初的尴尬过去,顾东源的脸皮厚度很快就跟上了现实的要求。

听见沈云晋的话,他竟然就这么光着pi股又坐回了沙发上,恬不知耻地耍起了赖:“烫得疼死了,估计连尿尿都不敢了!”

沈云晋这会儿心里是真的担心,竟然也没察觉他是故意的,听见他的话顿时更加焦急,忍不住又往下低了低身子,重新对着顾东源那个尴尬的部位看了起来。

顾东源虽然在做梦的时候抱着他磨蹭过几回,但是毕竟还是不太了解性欲,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亲自“动手”,所以他这根的颜色还很干净。

当然,冲着他那身小麦色的皮肤,这里的颜色也只能称作干净而不是白净。

而现在上面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被面条汤烫了一把还是因为硬着,总之是真的染上了一团红晕。

沈云晋看了一阵,终究还是担心地转身朝外走去:“不行,我还是去厨房拿点儿醋冲一冲。”

但是刚走了两步,他就再次回过头来,对着顾东源开口:“不能在房间冲,你先去洗澡间里等着。”

听了他的话,顾东源纠结地开口:“你是准备让我裸奔吗?”

现在他的情况似乎是真的不太适合硬在外头套上一层裤子。

沈云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边,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子抱到沙发上,抽下床单,一把扔给他:“围着这个,小心不要弄脏,昨天刚刚铺上,还用不着换。”

说完,沈云晋就再一次急匆匆地出了卧室门。

顾东源听话地把那张床单胡乱叠了叠,跟裙子似的围在腰间。

他刚刚的话其实也不只是耍赖,现在他的某个部位确实还有些隐隐地发疼。

现在又围上床单,尽管只是轻柔的单层布料,蹭到他的那根上面,还是让那种刺痛又加剧了一些。

不过当然也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顾东源围着床单走出房间,现在奶奶去送李婷然还没有回来,整个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也不怕被人看到,大摇大摆地进了洗澡间。

为了方便顾老太太,他们家的洗澡间也是真的放了只大浴缸的,这在现在的家庭里还真的比较少见。

只不过现在不管是浴缸还是马桶都还没怎么投入使用,纯白的陶瓷还发着隐隐的亮光。

顾东源还记得沈云晋的叮嘱,一进洗澡间就把身上围着的床单解了下来,挂在特意用来挂毛巾的架子上。

他跟沈云晋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光着身子的模样不知道都相互见了多少次,所以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独自在浴室里呆着,一想到刚刚沈云晋那白嫩里又透着些酡红的脸色,他正在隐隐作痛的那里似乎就又胀大了一些,甚至也不由得回味起那一夜沈云晋“熟睡”时那个深吻的美妙滋味,结果当然是越想越胀,越胀越疼。

可是他又不舍得不想。

顾东源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知道是沈云晋过来了,赶忙压下脑海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歪念头,可是挺起来的某处却不会这么听话地随随便便就被他压下去,依旧坚定地直挺挺地竖着,那姿势比刚刚可是打眼了许多。

所以沈云晋一进门之后就发现他的那里比刚才还壮实了许多,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啊?

沈云晋手里还举着一瓶醋,到了最后关头又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把醋递向他:“你自己冲一下,站在下水道那里。”

顾东源撇了撇嘴,虽然很不情愿,却也把醋接了过来,走到下水道旁边,拿着那瓶醋朝着自己下shen倒去。

汩汩的香醋一流出来,空气中顿时染上了一阵明显的酸味,呛得沈云晋不由得皱了下鼻子。

顾东源虽然低头认真地往自己身上浇了几下,但是脑海里却还是不自觉地又继续起了刚想着的事情,身上ying挺的某物非但没有在香醋凉凉的触感中萎靡下来,反而似乎更加怒张起来。

他背对着沈云晋,所以沈云晋当然不知道他的情况,反而在背后关心地念叨起来:“怎么样?还那么疼吗?有没有好一点儿?”

顾东源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点儿烫糊涂了,就这么听着沈云晋的声音,他都有种想要扑上去对着沈云晋再好好亲上两口的冲动。

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所以说理智真的是个很cao蛋的玩意儿。

往烫到的地方倒了小半瓶醋,顾东源又伸手把醋瓶递到沈云晋手里,紧接着连上衣都利索地脱了下来,一下扔到沈云晋脑袋上,开口道:“一身酸溜溜的,我顺便洗个澡得了。”

沈云晋把他的衣服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直接在他背上抽了一记,愤然开口:“你当我是衣架子啊?”

顾东源本来还在背对着他,听见他的话,回头对着他笑了笑,脸上的酒窝都浅浅地露了出来:“我哪敢啊,我是你衣架子行了吧?不然你也脱了,我帮你拿出去,顺便再伺候你沐浴一番,肯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下次还想要!”

明明句句都像是好话,可是他为什么就听着这么别扭呢?

沈云晋抑郁地白他一眼,把他的上衣扔到那台崭新的洗衣机上,又伸手把架子上的床单拿下来,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而他身后,顾东源已经拧开了花洒开始调水温,哗哗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听见他吱呀一声把门打开的声音,顾东源还又欠扁的来了一句:“确定不用我伺候你洗个澡吗?我们也体验一把鸳鸯浴。”

沈云晋:“……”

他真是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