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把它放在屋里我们自然找不到。你快说,要不然我先杀了屋里那个小女孩。再杀了你。那人讲话已经没有一丝浮躁气了,茶没白喝。
南宫陈咬牙说:你敢。
为什么不敢,来人,去把小女孩拉出来。
南宫陈说:她是雪漠的女儿,你敢动她吗?
首领沉默了一下,手中的剑也松了一点。我再也按耐不住,长剑扔出,一下子弹开了他手上的剑。长剑弹回来,我一把握住又杀了两人。
南宫陈也重新提起剑。首领空手迎了她两招,立即转身过去,让另外两人和她打。自己则来到我这边。
他说:阁下是谁?
我全然不理,剑已经甩到他面前。这时候身旁两人也夹攻过来,我只得把剑又拖回来防守。
这一招防守,自己挑杀了那两人,划到了一个人的手臂,一个人的胸膛,不致命,却至少让二人不能再用上劲。这却给了那首领猛攻我的机会。
我回过头,见他重剑劈下,只得连连退后,一时落了下风。
这样的情形自然不会持久,退后约一米时,形势即可以逆转了,他剑气已竭。我甚至可以用剑硬抗下他的重砍。
接下后,就可以和他对抗了。
那边,南宫陈经过刚才的沉寂,和那四人的打斗也显得游刃有余。
不过数回,那群人便落荒而逃了。
雨越下越大,南宫陈似乎不想回屋,我却希望她能叫我进去避避雨。
直到雨水把我全身都打湿了。她才说话。还不是什么好话。
你这人,真爱多管闲事。
我语塞。
她才说:先进屋避避雨吧。
她女儿还在熟睡。按她的说法,那竟然也是雪漠的女儿。
她进屋换了一件衣服,夜色撩人,她更撩人。
我说:他们,他们也是来要忆镜的。你知道他们要忆镜干什么吗?
她说:我还不知道你要忆镜干什么呢?怎么会知道他们?她说话间显然没把我当成是恩人。我却已经自认为自己是他的恩人了。完全忘了白天我和那些强盗一样。
不过她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我说:我带着忆镜会去找雪漠。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带。
她说:你找雪漠干嘛?
我说:这你别管。
她突然咬牙说:你是去杀他吧。我不想害你,你就算拿着这个东西,你也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