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陈开口问我。
我说:夫人,你一直住在这岛上吗?
我很想换个称呼,但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合适的词。
我...嗯...是一直。
我说:有人说我五岁以前是住在岛上的,你知道吗?
谁告诉你的?
送我来这里的人说的。
我不知道。
我说:你知道。我看见了她目光中的闪烁,她在骗我,顿时,我感到周围存在好大的一个阴谋。
不,我不知道。
我想发狠,逼她说知道了。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
南宫陈说:你说你逃难。你是不是得罪仓雪派的人了。她好像害怕我追问,故意岔开话题。在谈话的开始我已经用过这一招了。
这一次我不想再岔开,我可以骗她,对,我得罪了他们,所以逃到这里。
妹妹的茶水凉了,南宫陈起身为她添热水。这位姑娘是你的...
我是她妹妹。姐姐。
妹妹抬起眼睛看着南宫陈说。
南宫陈笑了笑说:小姑娘,你可不能叫我姐姐。我做不了你姐姐,你叫我阿姨吧。
妹妹点点头。
我握起她的手,手握了好久热茶杯还是冰凉,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妹妹难受成这样,我不好好看着她,竟然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来扯去。
南宫陈说:你妹妹生得好生好漂亮。
妹妹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笑笑说:是啊。我带她出去玩会。那些事就不管了,对了忆镜我还给你。取下忆镜。
南宫陈脸色瞬间变得和妹妹差不多,口中说:不用不用。你既然拿去了,又何必送回来。
我说:它可是...我想说定情信物。可南宫陈的神情让我不能再说下去,她表现得太过伤心。
我把忆镜又挂回脖子,说:那好,你想要时再来找我要,我上次不是来抢它,是借,嗯,我借它玩玩。
南宫陈不再多话。我夹在妹妹和她两份伤心里觉得这个世界很悲剧。但外面阳光明媚,桃花满天,花落的季节显示出决绝的美丽。
打开门,妹妹说:我们去哪啊。
我说:我造间房子,我们以后就住这里。
妹妹疑惑地说:你还会造房子?
她脸上有疑惑的神色,让我好不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