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拍摄了十天之后,角色杀青,《碧落》未播先火,清欢饰演的绿珠,也因剧照得到了很多的关注,不过清欢没有微博,对此一无所知。反倒是经纪人杰森神神秘秘地整日拿着手机一个人傻乐,时不时地找剧组要一些清欢的剧照。
第36章 厉家家主回来了
角色杀青之后,唐三栗给清欢留了私人号码,清欢闷不声响地离开了剧组,走之后,徐听白打来电话,有些惋惜,没给她弄一个小型的聚会,人怎么就走了。
清欢婉拒了徐听白的好意,若不是文凭比较低,而且在南洋呆的时间不定,她也不会为了赚钱而去做演员。贫苦出身的顾清欢并不喜欢引人注目,更何况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毒蛇一般盘踞在她的心底,低调、沉默、寡言几乎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回到厉公馆不算晚,她带了简单的行李,进了偏厅,才发现偏厅里有人。
厉公馆的家主厉晋南,南洋政界名副其实的一把手坐在偏厅的壁炉前,身后是毕恭毕敬的2个秘书,汇报着公务。
顾女士在一侧亲手切着水果,温柔体贴地端茶送水,将切好的水果递上去再退下。
近十天未见,顾女士看见她,冲着她摆了摆手,上前来,轻声说道:“你厉叔叔回来了,等会说话要想好措辞。”
清欢点了点头,厉晋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阿玫,你在跟谁说话?”
顾女士柔柔地应了一声,巧言笑道:“是清欢回来了。”
顾女士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清欢上前去,站在壁炉前三步远,礼貌客气地唤了一声:“厉先生。”
厉晋南已经年过五十,却依旧清癯儒雅,看起来不像是政界大佬,更像是风雅人士。
“听你姑姑说,你最近在拍戏?”厉晋南抬眼看着她,温和地问道,挥手示意2位秘书带着文件先回去。
“只是偶然才去拍戏的。”清欢对上厉晋南犀利睿智的双眼,淡淡地说道。对于厉晋南,清欢在电视上看见他的次数比在家里的多,南洋都说厉晋南为人谦逊和蔼,母亲也说他是少见的睿智的人,可在厉公馆的这几年,这位厉叔叔也真的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她在厉公馆这几年,也没见厉家父子有多亲近,亲生父子善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厉沉暮对这位位高权重的父亲,态度更是耐人寻味。厉家父子一个从政,一个经商,在南洋的势力从不交集,几乎是王不见王。
“拍戏也不错。”厉晋南点了点头,取下金丝眼镜,将看着的文件合拢,儒雅地说道,“你长得跟你姑姑有几分相似,你姑姑说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戏剧演员,没有想到,你倒是走了这条路。”
顾女士笑着上前来,有些脸红,半是埋怨半是欣喜地说道:“别在孩子面前瞎说,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清欢垂眼,以前听姥姥提过,顾女士很小的时候就很有主见,看见小镇上的戏剧团,一直嚷着要学戏剧,15岁的时候就跟着戏剧团走了,后来生下她,远赴南洋。
没有人知道母亲经历了什么,她的父亲又是谁,她也从来不问。
厉晋南比顾玫大十几岁,顾玫如今也不过是四十出头,正是女人最妩媚成熟的时候,一嗔一笑间都是风情。
“好,那就不提。”厉晋南笑道,转而问着清欢,“听你姑姑说,你这几年变化了不少,这次回到南洋,就不要走了,你姑姑时常挂念你。”
清欢垂眼,点了点头。
第37章 在外野了十天,连我也不认识了?
谈话一度陷入了沉默中。
“清欢如今年岁也大了,是时候安定下来了,你那里有不错的年轻人吗?”顾女士拉着清欢坐在沙发上,叹气道,“这孩子孤苦伶仃的,我看着心疼。”
厉晋南思索了一下,许久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方面出面,年轻人的事情终究是讲究缘分,你看着安排就好。”
顾女士欣喜地点了点头。
这场谈话,清欢从头到尾就说了两句话,相亲便成了定局。
清欢回到小阁楼,看着外面的南洋夜景,五月的南洋,明明万物疯长,春暖花开,她却手脚冰凉,自嘲一笑,厉家年轻一辈里只有厉娇一个孙女,她这种拖油瓶也有联姻价值了。
她缩在墙角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莫名的寒意惊醒,睁眼看见床前似乎有一道黑影,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险些叫起来。
黑暗里,男人态度极其恶劣地冷笑了一声,开了夜灯,清欢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小阁楼,而是在厉沉暮的卧室里。
厉沉暮显然是从外面刚回来不久,衣服也没换,只是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衫被解开了2粒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数日不见,男人的面容越发英俊冷峻,见她惊吓的模样,一边解开袖口,脱着衬衫,一边低沉道:“怕什么?”
清欢看着男人脱了衬衫,眼前被一片男色冲击,闭了闭眼,还未睁眼,便感觉床塌下去了一块,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厉沉暮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包裹住她玲珑的身子,见她浑身僵硬,也不恼,大掌在她腰间摩挲着,低沉暗哑地说道:“在外面野了十天,连我都不认识了?”
她浑身一震,飞快地摇头,郁闷到极致,厉沉暮怎么就回来了,厉家父子一直不对盘,厉晋南在家的时候,厉沉暮鲜少回来。
厉沉暮炙热的大掌已经滑进了她的睡衣里,掌心带着老茧,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她身子一颤,轻轻一扭,避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陡然紧绷起来。
“厉晋南找你说了什么?”厉沉暮一边巡视着疆土,一边低沉地问道。
“可能是要相亲。”清欢沉默了一下。
厉沉暮低声冷嗤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被子里,英俊的面容压下来,声音低沉暗哑:“相亲?我的女人,谁敢压,嗯?”
清欢动也不敢动,男人的身体紧绷如石头,她偏过头去,身体在厉沉暮高超的技巧下,被撩拨得软成了一片。这混蛋在床事上花样百出,极其辛辣,言语又肆无忌惮,阴起来吃人不吐骨头。
数日未见,厉沉暮似乎想将这些天的空白填补一般,变着花样折腾,好在清欢的柔韧性很好,但是时间久了也吃不消,最后只得掐着厉沉暮腰间的一块软肉,软软地求饶。
厉沉暮被她这一刺激,低咒地咬住了她的锁骨,沙哑地说道:“这身体太弱了,下次得加强训练。”
清欢迷迷糊糊地应着,累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