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犹豫要不要出去给两人一人一巴掌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是迦叶打来的。
套房内突然之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清欢脸色微变,慌乱地挂了电话,然后抬眼便看见男人沉着脸进了卧室,一把攫住她的手腕,脸色阴沉得吓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清欢莫名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有些心虚地说道:“我是第一个来的。”
云笙也跟了进来,看见顾清欢突然尖叫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便想去找衣服遮身子。
清欢有些疑惑,不是她发短信让她来的吗?
厉沉暮见她穿的还是酒宴上的红色礼服,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领口也极大,雪白的肌肤,纤细的锁骨,被克制许久的欲念突然之间就汹涌而来,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满脑子想的就是她修长笔直的长腿,若是缠着身上该是多么的妖娆。
厉沉暮呼吸陡然之间沉重了起来,盯着她如花瓣一般的薄唇,沉怒地说道:“所以你就一直在这里看着那女人扑倒我?”
第680章 你脱光了站在厉沉暮面前,他也没碰你?
清欢微怔,她还拍了视频,还准备出去打他们一人一巴掌呢。
厉沉暮见她神游太虚,肌肤雪白,浑身上下都在勾着他,男人脑袋一轰,已经低头将朝思暮想的薄唇含住,整个吞了下去,大掌将她身子托起,压倒在墙上,呼吸急促起来。
男人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冷冽的松香气息也变得浓郁,勾的人昏昏欲睡。
清欢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有些嫌恶地说道:“你别碰我,我嫌脏。”
身上全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衬衣上还有口红印,清欢也是有洁癖的,下意识地就说出口来。
厉沉暮脸色阴鸷,凤眼乌云密布,积蓄着怒气,一言不发地将她拦腰扛起,往外走去,要不是他也嫌弃这里有别的女人的气息,他这会子已经将她扒光了,丢床上了。
居然敢嫌弃他?
云笙找了一件浴巾裹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出来,脸色骤变,一把拉住厉沉暮,哭道:“沉暮哥哥,你别走。”
厉沉暮沉着脸甩开她,踢门出去。
清欢被他扛在肩上,头朝下,又难受又觉得丢人,锤着厉沉暮的肩膀,压低声音怒道:“厉沉暮,你放我下来。”
厉沉暮闻了一晚上的催情香,这时候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翻滚着,男人拍了拍她圆润的臀部,声音低沉得不像话:“乖,到地方了,就放你下来。”
男人在云端有专属的套房,将女人扛到自己的狼窝,关上门,一言不发地就将清欢丢到了穿上,开始脱着衬衣。
清欢被摔在床上,摔得晕头转向,等爬起来正要下床时,就被男人捉住了脚,拖了过来。
这么一会儿工夫,男人已经脱掉了衬衣,跪坐在床上,将她纤细清瘦的身子整个地笼罩在身下,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粗哑地喘息道:“顾清欢,是不是我跟云笙上床,你也不在乎,嗯?”
男人又怒又气,长久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身上荡然无存,顾清欢居然从来看到尾,一声不吭!
厉沉暮不敢深思,事实上男人从来就不敢思考顾清欢的心思。
清欢被他吻得近乎窒息,身体被摆弄成这种姿势,失控的男人力度大得惊人,近乎暴虐地咬着她的脖子,留下啃噬的印记,直到清欢身子一凉,感觉衣服都被他脱光了,这才惊醒了过来,一巴掌打了过去。
女人的力度极小,厉沉暮还是被打得停下了动作,黑沉的凤眼幽深地盯着她,气息紊乱,声音暗哑:“又不是没上过,嗯?”
清欢脸色发白,身子抖地厉害,又打了他一巴掌,这一次,男人的脸色彻底地阴沉了下来,沉重的呼吸喷到她细腻的肌肤上,目光疯狂似野兽。
“你别碰我。”清欢身子紧绷,声音冰冷,五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动也不敢动,两人几乎不着寸缕,紧贴在一起,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擦枪走火。
第681章 他让她滚了,别回来
厉沉暮见她到了这份上,除了气息紊乱,大脑清晰,思维如常,哪里有一点情动的样子,顿时心里一凉,他浑身血液都要燃烧殆尽,她却冷淡如此。
“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的要死吗,怎么,不愿意跟我上床?”厉沉暮声音沉怒,紧紧地攫住她的手腕,扣在枕头边。
“我爱的是厉深,虽然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可我知道,是两个人。”清欢声音沙哑地别开眼,没有看他,昏暗的卧室内,夜色已深,无数个夜晚,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悲苦伤痛,涌上心头将她一点点地淹没。
带着最深羞辱的驱逐,犹如玩物一般的情妇身份,再到产后无情地逼迫她离婚,他不是厉深,他们之间更像是交易,他迷恋她的身体,他有洁癖,他接受不了其他女人。
“同样的一张脸,为什么,你爱他却不爱我?”厉沉暮声音沙哑,男人身子紧绷,胀痛得厉害,却依旧克制住一动不动,催情药的药效一直没解,男人手背青筋暴起,脸色冷峻到冰寒。
清欢脸色冰冷,冷淡地说道:“厉沉暮,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男人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五指握成拳,狠狠地锤在床头,沙哑地低吼道:“滚,别回来了。”
坚固结实的床头被男人锤的一震,清欢脸色苍白如雪,有些惊吓地捡起她的衣服,胡乱地穿上,然后跑出套间。
男人颓然坐在床上,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伸手将床头的红酒猛然砸向柜子,酒瓶碎裂,红酒四溅,一地狼藉。
厉沉暮握着出血的拳头,面容低垂,整个人都透出孤绝的气息来,无法思考。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受伤的右手伤口崩裂,暗色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许久,冷硬如化石的男人才想起来他说的话,脸色惨白,他,让她滚了,别回来了。
云笙被摔倒在地,摸索着去找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难受地说道:“你给我解药。那个催情的解药。”
电话里,男人冷淡玩味地说道:“所以,你脱光了站在厉沉暮面前,他也没碰你?”
“你这个骗子,你给我解药。”被药效折磨得险些疯狂的云笙尖叫道,“给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