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阿深。”清欢小巧的耳尖被他咬了一口,皱起眉尖,难受地说道。
厉沉暮的目光陡然阴沉了几分,扣紧她细软的腰肢,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喜欢厉沉暮,嗯?”
“坏。”清欢被他勒的难受,想推他,眼皮重得睁不开,浑身酥软无力。
“他会变好的,变的很好很好,所以,要喜欢厉沉暮。”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一遍遍地蛊惑道,见她实在是被烦得都要哭出来了,这才大发善心地放过她,将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清欢醒来时,厉沉暮已经离开了,她看着自己被换的睡衣和男人留下的字条,隐约记得昨夜喝多了,厉沉暮回来了,不断在耳边嗡嗡嗡地说着话。
被司迦南带来的变态辣的卤味辣得伤心,辣哭了一番,再加上醉酒一场,虽然第二天醒来极累,但是心态上却是无比的轻松。
往后几天,清欢白天去医院照顾老爷子,厉沉暮出去处理事情,两人晚上再一同回来,一起吃饭散步聊天休息,外面已然闹翻了天,风雨飘摇,他们的小窝却异常的温馨明媚。
清欢不看任何的新闻报道,不看微博,不接任何的电话,除了跟晞安嘉宝视频,余下的时间便专心照顾老爷子,亲自下厨给老爷子炖补品。
老爷子手术后恢复得极好,见他们两人感情这般,偷偷地抹着泪,莫名地想到了早逝的老太太。
一周后,厉沉暮卷入的案子开始庭审。
庭审前的晚上,整个南洋世家圈的人彻夜未眠,这半月以来,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要落下了。
第764章 万人瞩目的庭审开始了
第二天的庭审,整个南洋轰动,就连帝都都派了人来。
清欢没有去现场旁听,坐在小花园的休息区,看着现场的直播。
这一次的庭审几乎所有世家都派人过来旁听,现场严格控制。
厉沉暮站在被告席上,男人穿着黑色定制的西装,修长的身影如同山峦峻拔,面容英俊冷峻,常年不接受采访的男人一经露面,惊起了无数的热议,进不了庭审的人都守在直播现场,看着这样矜贵的世家子弟,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卷入谋杀继母的案子中。
厉沉暮的辩护律师是自己的智囊团魏名所带的律师团,厉晋南的律师是帝都有名的金牌律师李科。
立刻有人扒出了李科的光辉成绩,从业二十多年,经手的案子从未有败诉。
对于这场父告子的荒诞案子里,前者是南洋一向亲民的高层,后者是最低调矜贵的世家继承人,普通民众只能充当吃瓜群众,而世家子弟则知道的更多,这不仅仅是厉家父子的决裂和博弈,这更是世家圈的一场博弈。
长久以来,厉沉暮所代表的厉公馆一直牢牢地占据世家之首的位置,这一次若是厉沉暮倒台,厉家还能出什么天纵奇才来接手这样的烂摊子吗,庭审结果还没有出来,已经有无数的人开始与叶家走动,以叶家马首是瞻。
南洋仅存的三大顶级世家,司家是外来的,又是军阀出身,南洋人还是有排外心理的,剩下的只有老牌世家叶家。
事实上,无论庭审结果如何,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那就是叶瑾然代表的叶家。
作为热议人物之一,叶瑾然自然出席了今日的庭审,男人坐在靠近律师团的前排,俊秀斯文的面容,带着和煦的笑容。
由于顾玫死亡,作为丈夫的厉晋南作为原告委托人,站在席上,与厉沉暮的神采奕奕不同,一脸沧桑。
还有两年就要内退,但是如今儿子要逼死他,他不反抗是死,出来反抗也是前途尽毁。虽然手上的证据不是直接的谋杀证据,但是只要律师给力,依旧能置厉沉暮于死地。
李科今年四十五,二十岁入行,经手的案子大大小小无数,见过的官司千奇百怪都有,南洋的这场官司受关注的程度前所未有,若是今日败诉,他二十多年来攒的声望将一败涂地,若是胜了,将站在这个行业无人能超越的巅峰。
庭审进入正常的流程。
“请问被告,你与死者顾玫是什么关系?”四十多岁的男人率先提问。
“法律上来说,顾玫是我继母。”矜贵冷漠的男人淡漠地说道。
“请问被告,你自幼定居英国,为何成年后回到南洋?”
“母亲病逝,回来继承家业。”男人凤眼幽深,淡漠地将他后面想要问的问题答案都说了出来,“顾玫是厉晋南的情妇,厉晋南在与我母亲还未离婚的情况下,便与顾玫生下了一子厉峥,今年已经14岁,且我与厉峥之前不存在继承权的利益冲突关系。”
第765章 这分明就是豪门复仇案
金牌律师李科看着最为矜贵的世家子弟,微微无语,继续问道:“被告与死者,与生父厉晋南先生,是否关系极端恶劣?”
“没错。”厉沉暮勾唇,勾起了一个讥诮的笑容。
满庭哗然,这样直接毫不遮掩,这位厉少到底是后台硬气还是底气足,后面的走向完全无法预估。
“2012年10月25日,顾玫女士死亡那一晚,厉先生人在何处?”
“在医院,我太太怀孕,我在医院陪她待产。”英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来,凤眼幽深如古潭,提到太太时,眉眼间的冷峻都柔和了几分。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竖起耳朵听着南洋最煊赫的世家不为人知的内幕。厉沉暮的绯闻女友不少,承认过的只有一位,那就是当年大红大紫的国民女神顾清欢,这位厉少从未传出过婚讯,膝下只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儿。
随着顾清欢的息影,淡出公众视线,众人都以为两人情感生变,没有想到那位居然早就成为了厉太太,且厉少至今提起都是一脸情深的模样,可见两人感情极好,只是异常低调罢了。
想必现在南洋名媛们已经哭倒一片了。
“也就是说事发当晚,被告与死者在同一家医院?”
“没错。”
“当晚凌晨0点到2点,被告在什么地方?”
“那么晚,我陪太太休息了。”厉沉暮淡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