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节(2 / 2)

久爱成疾 烟了了 2622 字 4天前

“谢家的小花只能是你,我还是做木头,守护你这朵小娇花。”男人捏了捏她的小耳朵,低低地说道,唇角上扬,她就是他的小娇花呀。

“好俗气的名字。”迦叶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见男人去端了草莓过来,开开心心地你一颗我一颗地全部吃光。

两人腻歪了很久,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从瑞士回来之后,谢惊蛰便一直在冷宫里呆着,如今好不容易迦叶愿意跟他亲近腻歪,便怎么都不想回去了。

“我要睡了,你快些走。”迦叶跟他闹了一会儿,加上白天赶了飞机,便有些困了,催促他赶紧回去。

“我看着你睡了再走。”男人摸着她柔软顺滑的直发,轻轻地说道。

迦叶点了点头,便随他了,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便睡着。

谢惊蛰等她睡熟了,抱起她上楼,然后安排人手过来守着,这才开车回谢宅。

第1199章 八年了,那人为救她而死,而她却忘记了

迦叶睡到夜里,莫名觉得有些冷,猛然惊醒过来,看着室内的温度,一直是恒温的。

她开了灯,手脚有些发凉,时间凌晨三点,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个小时。

手机里还有谢惊蛰最后发的信息:“我到家了,明早给你带早饭过来。”

谢惊蛰最后发了一个吻安的表情。

迦叶起身,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深浓的夜色,心底有些压抑的慌乱感。

她的神经一直很衰竭,醒了便无法二次入睡,这个点找谁聊天打发时间都不合适,索性拿了手机,将小别墅的廊灯都打开,下了楼,从冰箱里找出水果以及零食,随意地翻了一部好莱坞大片,打算奋战到天明。

看的片子是灾难片,迦叶看到一半,看到爆炸的场面便脑袋抽抽地疼起来,她脸色发白地去喝水,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有一瞬间脑海里都是爆炸之后五感全失的恐惧感,犹如亲身经历过一般真实。

电影还在播放,她想到去年做的那个噩梦,面容模糊的男人,粘稠的血液,支离破碎的身体,唯独笑容明亮。

她面容隐隐痛苦起来,身体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泪水滚落,沾湿了眼角,张口喊出一个她不认识人的名字:“陆野。”

陆野,陆野,陆野……

那个名字犹如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一经喊出,便触动记忆最深处的记忆和影像。

“我叫陆野,以后会负责夫人的安全。”

“我有个哥哥,我当兵,他当匪,十多年没见了。”

“我以前告诉你的都是真的,哥哥叫陆成。”他露出最后一个微笑,将她护在身下,硬朗的面容被割裂成无数的伤口,鲜血渗透她的衣服,滴落下来。

陆成?陆野?她抓住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身体抽搐的厉害,仿佛回到了爆炸时五感全失,四肢失去控制的感觉。

迦叶浑身大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中的疼痛渐渐过去,她拿起手机,慌乱地找陆成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被人接听。

陆成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大小姐?”

迦叶脸色发白,低低地问道:“你每年祭拜的人是不是陆野?”

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陆成沉默良久,轻轻地应了一声。

八年了,她一直知道陆成每年都要祭拜一个人,那人没有刻墓碑,没有写姓名,他每年只是沉默地祭拜,其余的只字不提,因逝者已逝,她见了也不好问他的伤心事,一晃八年。

迦叶泪水滚落,压抑地哽咽道:“我刚才想起他了,他说他哥哥叫做陆成。”

陆成呼吸顿了顿,难过地说道:“是我对不起小野。”

声音带着一丝的哭腔。他没有照顾好弟弟,若是他当时也能到帝都,没准就能救下他。兄弟分开十多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是我的错。”迦叶低低地哽咽道,伤痛犹如从身体的每个角落席卷而来。这八年,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背负了鲜血和人命,那人为了救她而死,而她忘记了。

第1200章 她生活闭塞,怕是不太懂男女感情的激流涌动

迦叶双眼胀痛,握着手机的指尖隐隐发白,她想不起更多的事情来,只能想起几句话,一个片段。

只是确认了陆野的身份,过去空白的岁月犹如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狰狞的面目来。

“大小姐想起了多少过去的事情?”陆成悲伤之后,突然想起这个严肃的问题来,若是迦叶想起全部的过去,你必须要马上告诉司迦南。

“不多,只是零星的片段,不过去年就开始做噩梦,梦醒了就全然忘了,也许近期就会慢慢想起过去的事情来。”迦叶低低地说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哥哥。”

她挂了电话,想到自己午夜惊醒时手脚冰凉,心里慌乱的情况,过去早就存在于她的记忆深处,如今不过是一点点地挖掘出来罢了。

她关了电影,脑袋有些疼,只是无法想起更多的事情,她的噩梦一直跟当年的那场爆炸有关,除此以外没有谢惊蛰的任何记忆。

好似那个男人过去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陆成听迦叶声音有些不太对劲,思来想去,等清晨六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给司迦南打了一个电话。

司迦南已经起来做力量训练,常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就算过上了安稳日子也不敢松懈,男人穿着运动装,绕着冷宅跑了一圈回来,就见冷情拿着他的手机,穿着宽大的连衣帽毛衣,帽子险些都遮住了小脸,看见他回来,眼前一亮,连忙将手机递给他,说道:“一早上电话响了很多次,是陆成找你。”

司迦南接过电话,见她穿着白色的毛衣,帽子也是白色的兔子毛,小脸被衬的越发的雪白如玉,想伸手摸一摸,但是想到她常年过着闭塞的生活,一心扑在绘画上,怕是不太懂男女感情的激流涌动,便改为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