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你去打听一下,看青县附近能不能招商引资,引进高端养老院的,不就行了?”周明阳住了这段时间,也是住上瘾了,每天悠哉地做做研究,吃的比五星级酒店的饭菜还要赞,这住的也舒服,整个人休养这段时间身体素质都好了。
毕竟祁牧疼媳妇,那做的吃的喝的都是不惜食材和成本的,他们跟着享福。
“嘿,你小子有想法。反正我老来也是想着去养老院的,不跟儿子媳妇住一起,怕招人嫌。”翁老双眼发光,就算没有这个项目,他们也可以牵线搭桥在青县招商引资啊。
“那你们赶紧回去商量。”水伯见话题被带跑了,就想撵人走,他还要找祁牧商议怎么办婚礼的事情呢。
“祁牧,晚上你做饭吗?”翁老拽着周明阳就走,想起来又回头问了一句。
“嗯。”祁牧点了点头,去帝都一周,很多村里自己做的食材带不去,他晚上得做点好吃的给阿檀补补。
“好嘞。”翁老高高兴兴地走了。
“祁牧,婚礼的事情你们是打算怎么个章程?”水伯笑着问道。
祁牧看了一眼阿檀,见她人前还是有些害羞的,不禁笑道:“马上就是年底了,今年办肯定是来不及的,明年挑个好日子,只是在哪里办,我跟阿檀还要商议。”
原本两人决定在度假村办的,但是帝都一行,欠下的人情比较多,结婚的话,于情于理很多人家是要请的,那些可都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名门,得再斟酌一下。
“可以多办两场。”水荣笑道,“我很多大学同学,都是老家办一场,工作城市再办一场的。你们到时候可以度假村摆流水席,请全村人来吃,这边青县的领导和苏城的领导也能赶得来,还能给度假村打打广告呢。帝都那边你们也可以再办一场嘛。”
阿檀眼前一亮,确实是这个理。还是结过婚的人有经验,她是没有想着在滨海办婚礼的,人心这东西是天底下最复杂的东西,交好的世家人面兽心,姑姑和二叔家又常年来嫉妒他们家,亲戚反成仇家,滨海于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多值得留念的了,度假村跟帝都办两场就好了。
只是如此一来,那结婚的嘉宾基本都是男方这边的了。阿檀有些黯然神伤。
祁牧见状,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随即笑道:“嗯,那得提前好好准备一下,水伯,我们不在这一周,度假村怎么样?”
“水荣,你去拿账单过来。”水伯正好要跟他说度假村的情况。
“这一周,我们的客源餐饮稳定在每天至少一百人,一天的盈利大概是1万多,一周净利润8万。网店的销售更是惊人,山林里的果子和湖里的鱼一周下来,水果卖了1000多箱,鱼卖了100多条,大部分来吃饭的都会顺便买水果回去,生鲜是消耗品,这方面的盈利一周有11万左右。
住宿工作日除了偶尔省城和帝都来做研究的人员,基本没人,周末人多,多的时候有五六个人,而且昨儿电话订房,把未来半个月的独栋带院子的房子全定光了,我们也纳闷,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呢。住宿这一周只赚了1万多。你们离开这一周,除去成本,我们净赚了20万。”
水伯拿着没倒烟丝的烟杆子,兴高采烈地算着账,当然这笔账都是水荣算给他听的,他一高兴就算来给祁牧听了。
“一周20万,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山林里的果子不慌,一般当季的卖完就不卖了,不过湖里的野生鱼,我们要开始限量了,明春我们再放些鱼苗下去。”祁牧说道,“住宿也不用急,我们的客房总共不到50间,还有好些都是独栋带院子的家庭房,度假村刚刚发展,人少一点对环境破坏没那么大。对了,阿檀,我们的订房量怎么突然暴增了?”
阿檀噗嗤笑道:“昨儿吃饭的事情,纪凛冬在朋友圈发了我们度假村的图片,我估计这半个月要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我们有的忙了。”
“这位纪先生这么大能耐?”水荣问道,“这么一说我有些慌。”
水伯一家二十多年来都待在村里,跟帝都隔了十万八千里,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自然不知道纪凛冬这号人物。
“不用慌,他们这些有钱人来乡下就是体验原汁原味的农村生活的,我们只要在卫生上做到五星级的标准,旁的无所谓的。”阿檀笑道。
算完度假村一周的收支,水伯便去邻村走动,看能不能联系到一些农家的牛羊猪的供应,祁牧拆完了所有的快递包裹,就将被子报出去通风。
阿檀算完帝都一行的开支,最大的开支就是买了戒指,回来前又给了100万给德叔用于装修,其他的林林总总加起来花了750万,阿檀这一算就有些愁眉苦脸,还剩200多万,但是摊子太大,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阿檀算完开销,就见祁牧抱着被子回来了,正红的四件套,喜庆的很,她张了张口,哑然。
“祁牧,四件套不用先过水吗?”她实际想说的是,为什么要用这一套,感觉怪怪的,暗示性真的好强。
男人将被子抱回来铺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沉地说道:“反正明天也是要洗的。”
阿檀:“……”
“我们只剩200多万了。除去买车的钱,只剩一百万了。”阿檀转移话题。
祁牧见她抱着自己的手账本,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顿时上前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就是一记深吻。
“以后不能睁着大眼睛勾引我。”男人吻得气息不稳,沙哑地说道。
呜,她什么都没做。
被祁牧这么一打岔,阿檀也就不记得自己囊中羞涩的事情,好在祁牧晚上要去做饭,阿檀等他走了,才托着下巴,看着大红的床褥四件套,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
晚饭祁牧做了六菜一汤,众人吃得心满意足,水婶收拾善后,祁牧被翁老跟周明阳拉着说话,阿檀自己回了庄子,洗了澡,缩在被子里玩手机。
已经是11月底,虽然没有降温,但是已经入冬,江南还是有些寒冷的,尤其是没有污染的山里比别的地方温度都要低几度,阿檀盖着新买的羽绒被,没一会儿就热的伸出了胳膊。
她刷着朋友圈,今儿赶飞机回来,加上从苏城回来又坐了2个小时的车子,这会儿吃完就昏昏欲睡,刷手机刷到一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被男人吻醒。
她睁开眼睛,就见室内一片昏暗,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夜里像是闪亮的寒星。
“醒了?”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半撑在床沿的臂膀强而有力。
阿檀能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夹杂着雄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男人目光如狼一样地盯着她,空气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阿檀口干舌燥,刚睡醒,脑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推了推祁牧,撒娇地带着睡意说道:“好热。”
她摸呀摸,然后摸到一堵炙热宽厚的胸膛,硬硬的,手感还蛮好的,阿檀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换来男人的闷哼声。
祁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哑地说道:“往下摸。”
“嗯。”阿檀被室内上升的温度熏得有些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往下摸了去,耳边男人的气息越发的紊乱和粗重。
祁牧再也忍不住,带着老茧的大掌从她柔软的睡衣里钻了进去,一边忍耐着这种销魂的触感,一边克制着几欲疯狂占有她的念头。
“呜呜呜。”阿檀被他大掌的力度揉捏的有些疼,尤其是胸口涨涨的,嘤咛地叫疼。
“那我轻点。”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手上说轻点,碰到她柔软甜美的身体,只想狠狠地蹂躏。
祁牧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着,挑起她身体的反应,阿檀已经无法呼吸,身体热的像火炉。
身下的少女柔软的像是一湾春水,男人克制得肌肉都紧绷,试了几次都怕伤到她,最后忍耐到极限,狠了狠心,开拓疆土。
阿檀早知道他身强体壮,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新婚之夜会这样的疼,他的尺寸明显跟她的不合,太大了,而且一身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