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拜祭的节日,所以来墓园的人非常少。
墓园的工作人员认得她,见到她时神情有点诧异,“秦昭,你回来了啊。”
秦昭朝他淡淡莞尔,“嗯。”
聊了几句,秦昭上山了。
除了父母的墓葬在这里,秦家二老的墓碑也是立在这里。
卫淑珍的命是多牟波折的,年幼时家长经历了一次山洪水爆发,带走了她亲人新鲜的生命,结婚后身体落了病根无法生育,所以夫妻俩才决定收养一个孩子。
秦家二老年轻时是知青,思想没有那么封建,知道大媳妇不能生,也赞同他们领养一个孩子回来养。
这一家人是怎么待她好的,秦昭记忆还深刻无比。
奶奶是最先去世的,因为得了晚期癌症,治不好了,走的那晚很安详,爷爷思念成疾,没多久,后脚跟着去了。
秦家什么都好,就是秦世东一家越活越不像样。
如今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仿佛是昨天发生的那般,历历在目,真切又缥缈。
但很快,秦昭又觉得人生真像一场戏。
戏终,人终。
在秋山墓园,从清新气爽的早上待到了大中午,秦昭说了许多话,喉咙讲的很干了,下意识的添唇。
感觉太阳猛烈了,晒得有点头晕,她才拍拍身上的灰尘,下山。
回到家里时,秦昭打开门,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再看到桌上好几道菜时,她眉眼浮现淡淡的笑意。
这会儿,苏紫端着菜出来,身上兜着围裙,“回来的刚好,去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秦昭去洗手出来。
苏紫正开着一瓶红酒满上酒杯。
“你不回家没事吗?”想起是节日,秦昭落座,问起。
苏紫无所谓笑说,“那个家呀,哪有我什么事,我回去了,反倒觉得不自在,不舒坦,像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后妈,尤其不顺眼我。”所以她回去,大部分时间是待在房间里。
有酒助兴。
两人许久没见,一时之间,好友之间,无话不谈。
秦昭酒量浅,喝了两杯脸颊浮现浅浅绯色,莹润秀气的脸,有几分小女人的妩媚。
“秦昭啊,我跟你说,前几天我脑子一抽报名参加了一个节目,而且海选的日子快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