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对于蔺璟臣对自己的态度是十分不满的,他看着蔺璟臣在对面沙发坐下,从容自然的把腿搭在另一边腿上,于是他开口,“越年受伤住院了。”
“你不去医院看他跑来我公司做什么?”
蔺凯元脸色一变,话语里全是苛责,“要不是你不肯借钱给他做生意,他至于跑去借高利贷,现在他公司亏损两千多万停止经营,高利贷追着他还债,他开车躲那群人,出了车祸。”
不过今天,秦昭在附近的瑜伽馆办了会员,晚上没什么事做,她想过去锻炼身体。
放高利贷的那些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利息又高,钱没法还的话,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蔺璟臣没有说什么,他先是点了支烟,在一口烟雾吐出的时候,嘴角有有一抹比较阴鹜的笑容,“这些年里给他创业投资的钱不少,但哪一次是经营成功的,拿着我的钱去挥霍潇洒,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蔺凯元沉默,“……”
至于秦昭那边,之前她本是想趁着现在大学上的轻松去做个兼职,但是蔺璟臣不同意,与其做兼职干活,不如业余时间拿去学习别的东西充足自己,所以她现在选了瑜伽,把身体的柔韧度练柔了,她想去报个舞蹈班。
瑜伽修身养性,而舞蹈,能提升气质,凡是练舞的女孩,总给人几分轻灵感。
两个都是体力活,秦昭在电话里跟蔺璟臣提到,蔺璟臣笑回,“练练也好,你的体能情况确实不怎么样。”
秦昭忍不住反驳,“我跑个三四圈操场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哪有不怎么样。”
蔺璟臣压低的声音像是有股电流在她耳朵里划过,酥酥麻麻的,“是谁做两次就说不要了,撒娇着喊累,嗯?”
说到那种事,秦昭容易脸皮薄,耳根子软,她一时语塞,找不到话回,直接把蔺璟臣的电话给挂了,总不能让她承认那人就是自己。
蔺璟臣听到嘟嘟嘟的忙音声,薄唇不由微弯,他点开电话,再拨了过去。
她在蔺璟臣面前,总是吃亏的份,在别人那儿一张善辩的嘴兴许还能讨点便宜,但在蔺璟臣身上,就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一个常年运动健身的男人在那档子事上自然是精力充沛,身体强悍,每一次时间又长又猛,每次完时,比跑五六公里还累。
再接电话,秦昭软声埋怨,“蔺璟臣,你都不让让我。”语气间,不禁然就流露出了一股娇气。
谁宠的,显而易见。
“床上欺负就算了,床下还这样,以后嫁给你了还得了。”日子似乎不远了。
蔺璟臣闻言,真拿她没办法,似乎还能想象到她说话的时候气痒痒又无赖的样子,一张精致秀气的脸蛋一定是光彩熠熠,他缓声道,“以后什么都让着你行了?”
“这还差不多。”
“满意了?”
秦昭甜甜的嗯了一声。
每天睡前两人都会聊一会电话,此刻,聊完电话,秦昭才心满意足的睡觉去。
次日,秦昭起个大早,跟吴朝阳吃过饭就搭公交去上学,关于秦昭被包养事件,因为徐清的道歉,又过去了好几天已经渐渐平息,舆论就是这样,当人们不在提的时候,很容易就被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