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谈话,顾若州笑,用着揶揄的语气,“被秦昭管着会是什么感觉?”
“她没管我。”蔺璟臣直回,面色淡淡,不过说到秦昭,语气有股温柔的味儿。
“有一回在她面前抽了不少烟,她也没明摆着不高兴,但是突然就拿着我的烟抽说也要试试味道。”蔺璟臣的嗓音低沉浑厚,讲起的时候,眼睛里有笑。
再来顾若州是好友,谈及秦昭也不会太避讳什么。
顾若州闻言,只觉得被甩了一斤狗粮,他不堪负重。
他再吐口烟雾,往烟灰缸里掸掸烟灰,紧随嘟囔的改口:“秦昭年纪小,确实还管不动你这匹老狼,我敢肯定,你现在,没少管制她。”
生意场上,谁都知道顾若州跟蔺璟臣是好朋友,关系非常铁,他们说话时,旁人不了解情况,插不上嘴。
蔺璟臣看他,很快别过去,没否认什么,但那也是建立在他占有欲作祟的情况下,小事情而已,无伤大雅,若是大事情,他通常会先问过秦昭的想法再做决定。
顾若州笑着摸下巴,“我看秦昭今天朋友圈说某人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要管。”
一旁的商友齐齐看向蔺璟臣,不过也没觉得什么,觉得很正常,男人其实都是这个德行,对自己女人有很强的占有欲,不过这种事情落在蔺璟臣身上就觉得特别些,毕竟蔺璟臣在之前是出了名的对女人敬而不敏。
再来,又是第一次听到说起蔺璟臣和他小女友之间的事儿,商友纷纷加入调侃大队。
蔺璟臣面色依旧,“什么朋友圈?”
“微信,不过她那个说说发不到两分钟就删除了。”顾若州那会正好在刷朋友圈,幸运的凑巧看到。
蔺璟臣手机的聊天工具一个都没有,他没有注册,也没有安装,大学的时候他申请过一个qq,但是基本没用过,不过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大家都爱玩。
顾若州分析:“我看她就是想控诉一下某人的罪行,但是据我观察,她不爱发圈,估计是不习惯才删的。”
蔺璟臣嘴角渐浮现一抹微乎其微的笑,凌厉的线条柔和几分,正巧,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他拿起来,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秦昭打过来的,她今天是去罗衡阳那边,她是罗衡阳的女儿,罗家人知道,有几个亲戚想见见她。
秦昭道:“我打麻将输了2000块。”罗家的亲戚招呼着招呼着就招呼到了麻将桌上,不过,打麻将确实能热络气氛,也容易与他们聊起来,至少是比坐着尬聊要来的愉快。
她是菜鸟,不可能打得过经验丰富的亲戚的,趁着上洗手间的空闲,忍不住给蔺璟臣打电话。
蔺璟臣问,“叔叔婶婶没有放水?”
“有故意让我吃牌。”
蔺璟臣教她一些打麻将小技巧,秦昭听的也专注,两人聊会儿,她不好在洗手间呆太久。
挂电话前,蔺璟臣说:“晚些我过去接你。”周日,晚上秦昭通常要回租房那边。
等挂电话,蔺璟臣回到休息区域,那几个商友不在,估计是出去打球了,不过顾若州还在,坐着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