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家的女儿秦芸芸,就因为他们,现在在牢里接受所谓的教育,好好的大学念不成,到时候出来了,有坐牢的档案在,她想重新念书都困难,别说找工作,哪家优秀的企业能接受一个坐过牢的女人成为员工。
秦芸芸的前途,就这么毁的彻底。
一想到这,毛丹庙深恶痛绝。
秦世东面色一僵,眼里含着戾气:“你说秦昭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回来了?”
“可不···身边还跟着蔺璟臣。”
提到蔺璟臣,秦世东的表情更加阴郁,他想起那时在京都受的闭门羹,那一座座高楼大厦,那一个个身穿正装的职场精英,他以为能借着秦昭能攀上蔺璟臣这个一个高枝,谁想到到头来,他像个跳梁小丑丢尽脸面,还害的自己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现在腰还落下了病根子,阴天雨天就酸痛的要命,这一切,都是他那‘侄女’带来的。
秦世东眼眶渐渐红起,有些狰狞,因为生气脸色怒红:“她还有脸回来!我们秦家养了她十几年,她飞黄腾达了却害的我们一家惨兮兮的,这白眼狼···”
“我们秦家的老房子还被她霸占着呢。”毛丹庙心里惦记着那套老房子。
牌友们你来我往的的看了对方几眼。
毛丹庙又朝秦世东的牌友说道:“你们别看秦昭长得纯真无良的样子,她心黑着呢,那心计城府,我们这种市井百姓哪是她的对手,你看她对我们这样就想得到的,她能对世东大哥大嫂有多孝顺啊,都是装个样子给别人看的。”
“没手段没心机当初怎么抱上蔺璟臣大腿去的京都,大半年时间过去她还把蔺璟臣搞到手了,他们的年龄可是相差了十一岁的,要我说,蔺璟臣在京都身份地位那么高什么女人没见识过,偏偏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要放在古代,她就是一个迷惑纣王的妲己。”
在棠安,关于秦家的是是非非,大伙儿其实都不怎么清楚,不过看这一家子这么义愤填膺,说的也挺在理的,兴许那秦昭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以前大哥就不该收养这么一个小白眼狼,那会我还劝过他们家,要是想养个孩子干脆在镇上打听打听,镇上多得是别人生了不想要的孩子,毕竟那时候镇上穷人多,偏偏又爱生,谁知,大哥说说什么门路不干净,非得去城里孤儿院领养一个,现在倒好了,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个害人精来害我们。”毛丹庙一脸幽怨的看着秦世东,那神情语调,简直就是影帝上身,说的煞有其事那般。
秦世东皱皱眉:“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现在能争的过她吗?”
毛丹庙一脸的心酸:“谁让你这么没出息,我也不指望你能干什么大事,就想要是能要回老房子就好了,老房子本来就是我们秦家的,凭什么现在还让她那个外人占了去。”
秦世东没在说话。
两人一搭一唱的,牌友听着听着,心底里便信了几分,加上他们本就是没什么作为的人,在棠安混吃等死的过日子,在别人眼中他们跟秦世东没什么区别,就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不过在棠安,他们这群人,还是没多少人敢招惹的,兴许心里可能也有些仇富的心态,便跟着秦世东夫妇两说起秦昭的不是来,替他们愤愤不平。
其中一人特别拽:“要我说东哥,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那白眼狼那么可恨,我们去给她点教训。”
秦世东一脸犹豫:“不好吧?”
“怕什么啊东哥,就算闹到镇上警察局里去又如何,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最多关个十天八天就放出来了,我们让镇上的人认清她的真面目,最好啊,让她没脸在回来这里。”
秦世东还没说什么,毛丹庙就应了:“这主意好,她不仁,我们可以不义,就该让大伙认清她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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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璟臣回来的消息,棠安镇的领导们知晓后,约好了似的上门拜访。
院子停了好几辆的小汽车,下午,阳光普照,门口种的枇杷树叶子风一吹过摇曳起来,大门敞开,客厅里,坐满了人,茶香四溢,谈话的声音从未间断。
房子的卫生过年前蔺璟臣通知过李怀请人打扫,每间房间的床铺被子都是崭新的,这趟回来,大晚上的在赶回去有些晚了,所以是要住一晚再回京都。
领导们没想到,除了蔺璟臣跟秦昭回来,还跟有其他人,中年男人胸脯横阔,身躯凛凛,看着平近易人好说话,不过身上那种气度显然不是普通的中年男子,还有那跟秦昭五六分相似的青年,背脊很直,坐着的时候,是很标准的军人坐姿,着实是器宇轩昂,恐怕他们就是秦昭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看到他们,领导心里想,亲人都这般优秀,难怪秦昭生的水灵,人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