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重的关上。
胡大志有那样的心理,加上可能是喝醉酒困得不行,关上门后没有再锁上一把锁。
秦昭趴在床边缘,干呕的声音渐渐停下来。
她是装的。
但可能吓得不轻。
脸色很苍白。
这种封闭的环境待久了换成其他人估计情绪早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门外没有再上把锁,有那么一瞬间冲动,秦昭想跑,毕竟男的也喝醉了,她要是走了,肯定不会那么快被发现,只不过大晚上的,人生地不熟,哪里晓得方向离开。
再等等···
她陷入沉思。
一边脸颊已经麻麻的,泛着疼意,秦昭不禁想起以前蔺璟臣大晚上拿着药到郊外军训的基地找她,莫名的,鼻头一酸。
她叹口气,果然是被蔺璟臣宠的娇气了。
大抵是秦昭一直趴在床头边不动,那个她吃饭都会喂饭给它吃的大土狗默默的走到她旁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一阵湿润。
秦昭愣了愣,抬起头,看到那只大土狗在朝她摇尾巴,早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凶巴巴的样子。
狗是有灵性的。
秦昭对它好,它记得住的。
刚才一直在门口不吭声,显然这只狗很害怕自己真正的主人胡大志,估计是平时没少受拳打脚踢。
秦昭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声音有些虚弱:“我没事。”
大土狗又舔了舔她的手背,耷拉下脑袋。
漫漫夜色。
一夜无眠。
直到凌晨,外面的天亮了,秦昭才支撑不住,打起了盹。
那只大土狗,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脚下面,这个模样,仿佛在守着床上睡得不踏实的姑娘似的。
大概是八九点的时候,胡大志醒来就出去干活了,没有给秦昭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