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根本无力阻止这场已经燃火的缠绵,又或者,是她想要纵容在她身上做坏的爱人。
黑暗,激荡的仿佛要起火花。
秦昭的气息喘着很性感,她揪着蔺璟臣的衬衫,很紧,在他耳边软着声音轻轻求饶。
殊不知,这根本就是让他更深陷爱·欲里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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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刺激人心的缠绵过去。
秦昭几乎是脚下带风的离开作案现场,从一楼,逃到二楼卧室梳妆台前坐下,坐下之后她猛然又站起来,去了衣帽间,换了一内裤,红着脸把弄脏的手帕跟内裤拿去卫浴室里洗干净用衣架晾在阳台上。
那张盛世美颜,娇媚的不行。
比起她,蔺璟臣方便多了,拿手帕擦干净,拉链一拉,皮带一弄,眨个眼睛就恢复如初,斯文沉稳,只不过刚经历过那场食髓知味的缠绵,他慵懒的模样里藏有一丝性感。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罗衡阳送走那几位来祝贺他生辰的朋友,再进来时,身边多了一位身姿笔直,神情稍冷的英俊青年。
是程徽。
他过来了。
二十七岁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化很大,他那双冰冷的眉眼,仿佛蕴藏了许多故事那般,只需要你把遮挡的云雾挥一挥,就能看到其光华。
头发很短,干净,又一丝不苟。
在部队里磨炼,他却没有给人一种糙汉的感觉,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优雅的贵公子,清清冷冷。
“来了。”蔺璟臣出声。
“恩。”
只不过,在他听到一声奶声奶气的舅舅之后,神情立马柔和下来。
挺拔的身子蹲下,将从客厅里往他身上扑过来的胖墩墩的身子给抱住,那双有着骨瓷般美和冷感的手很熟练的把跳跳给抱起来。
跳跳嘴巴很甜:“舅舅,跳跳很想你。”
程徽唇角微微往下勾:“舅舅也很想跳跳。”
跳跳在程徽干净的脸庞上吧唧了一口。
美人舅舅啊。
能亲到舅舅的机会不多。
赶紧多吧唧几口。
蔺璟臣看着女儿这般小色女的模样,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