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姨,一泽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所以不用你来告诉我什么。我相信清荷”范盛宇蹙眉,“还有清荷要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她。”
范盛宇下了逐客令。
“好,我会好好活着,看看你们的下场。”文澜也不气不恼,反正她该说的已经说了,“沐清荷,你陷害恩恩,绝对不会得逞的。”
管姨和文澜离开,沐清荷咬着唇,泪水含在眼眶里,格外的可怜而委屈。‘
“盛宇,谢谢你相信我。我不会像她说的那样对我,我爱你,所以为你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沐清荷向范盛宇表明着自己的心意,对他不可动摇。
“我说了相信你。”范盛宇拿起面纸替她擦着泪水,“一泽的事情委屈你了。”
“只要能帮到你,只要你相信我,我做什么都不委屈。”沐清荷破涕而笑。
范盛宇坐在床沿边上,伸手将沐清荷圈在怀里,在她的洁白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而沐清荷则满足地依靠在他的怀里,闻着属于他的却让她安心的味道。
文澜和管姨走到向停车场,管姨道:“大小姐,不知道那个沐清荷给范少爷吃了什么**药,现在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不听,还说恩恩歹毒!完全就是一个脑残!真是气死我了。还好恩恩和他分手了,否则嫁过去也不会幸福的。真是庆幸恩恩是嫁给了乔先生。”
“我从现在就要好好看着她怎么被那个绿茶婊给弄死。”文澜心中怒气难平。
在车上等着的司机见他们来了,便下车开门。
“去文氏吧。”文澜坐进去。
司机把车开出了停车场,刚好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好。车主正是从外面开会回来的蒋方亭,他把手刹拉上,抬眸间就看到白色的宝马车从他的车头前驶过,后座的女子的侧脸让他瞬间呆住。
他赶紧松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想要看得更清楚时,只是车子已经驶过,而车内的文澜同时缓缓地把车窗升上去关闭,所以蒋方亭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人。
蒋方亭站在原地,盯着白色的宝马车越行越远,而他的双脚像是像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
风吹过衣角,扬起他黑色的风衣,却吹不走他内心的惆怅。
那张侧脸,是她吗?
直到裴舟出现,走到蒋方亭身的前身,叫他:“舅舅。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什么。”蒋方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舅舅,你脸色很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吗?”裴舟看到一向精神奕奕地蒋方亭眼底黯淡,这一瞬间仿佛生病了般没有生气。
“我真的没事。”蒋方亭迈动脚步,有些失魂。
裴舟不放心,然后跟了上去:“舅舅,刚才我在上面看到你站在这里起码有十分钟没有动一下。你这样可不是没有事情的样子。你若是不告诉我,那我就告诉舅妈了。”
十分钟,蒋方亭盯着裴舟:“有这么久吗?”
“嗯,所以我才下来看看你是怎么了。”裴舟十分担心。
“刚才好像看错人了,所以站在那里回想。你别告诉你舅妈,让她操心。”蒋方亭嘱咐着他,“你赶紧上去忙你的,我要去办公室了。”
蒋方亭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便迈开大步。
蒋方亭走到了行政办公楼时,保卫刚好看到他:“蒋院长,有人找你。”
“谁?”蒋方亭停下了脚步。
“文一恩医生的姑姑,她留了名片在这里,叫文澜。”保卫把名片拿了出来,递向蒋方亭。
“文澜?!”蒋方亭再一次震惊了,心脏像是失控了一般,猛地跳了一下。
他接过名片,很干净素雅,一如她的人一般。
上面写着文氏集团总裁文澜。
文澜,真的是她,那么刚才他才停车场时看到的那个女子就是她。他没有看错,他的内心掀起了不了小的惊涛。
“是的,她说想向你了解除一下文医生停职调查的情况。可是你不在,然后我让她预约,她就给了一张名片……”保安滔滔不绝地说着,但蒋方亭已经拽紧名片走远了。
蒋方亭乘电梯上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他坐到办公桌面的转椅内,一秒也不耽误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要给按着名片上的号码打过去。
号码还没有拨完,只剩最后一个数字时,蒋方亭却把电话放回去挂掉了。
他不能这么莽撞地打过去。打过去后他又该对她说些什么?他们之间的事情在电话里能讲明白吗?
蒋方亭坐在那里,双手抚过自己的脸,往后闭眼靠在座位上。深呼吸着,一直不断地深呼吸。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相见,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无助。
——
乔冷幽的办公室里,文一恩和姑姑的电话一通完就被乔冷幽给抵在了门边上,视线扫过她宽大男士衬衣衣领处露出的精致锁骨。
“你得好好补偿我。”乔冷幽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极了。
“补偿什么?”文一恩不懂。
“英雄救美。”乔冷幽的灼热地目光扫过她那双衬衣之下的嫩白长腿,真是勾人的要命,“不过过河就拆桥了吧?”
“乔公子,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是你主动救我的,可不是我主动让你救的。你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你好意思吗?”文一恩得和他分清楚。
“谁主动我不管,反正是我救了你。”乔冷幽声音略带着情动的沙哑,“既然已经主动了一次,我不介意再主动一次。”
文一恩被他扣住双手,睁大美眸只看到他越来越爱的俊脸,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美好的触感,让乔冷幽越发得放肆与她缠绵,直到唇间的温度烫如岩浆,直到舌尖都感觉到了麻木,直到呼吸都被夺走,直到她迎合着他的挑逗……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之上,大手也抚上了她的长腿肌肤,掌心里一片细腻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