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景已经悠闲的下了车,关上车门,只是淡淡一笑。
秋雨浓也下车跟了上去,美眸一转悠,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所说的经济又实惠的地方该不会是我家吧?”
贺景已经步入了电梯里,秋雨浓也进去。
“我的女孩真聪明。连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看来这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假的。”贺景转身,把秋雨浓逼到了电梯角落,长臂一伸,然后倾身而来,男性的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
秋雨浓被他近在咫尺的男色所撩,抿唇咽了一下唇,目光有些游移,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和你青梅竹马的人又不是我一个,还有秋雪浓,还有刘家氏千金,董氏明珠……”秋雨浓一一念列出他的桃花单。
“他们都不及你一根头发。”贺景长指一挑,缠住她的发丝,绕在指尖上,低头,轻嗅着她发丝上的馨香。
秋雨浓只觉得自己脸红心跳的,非常难堪的泄露了自己的心事,在贺景的面前模样不是承认了自己对他依然是旧情难忘,是有感觉的吗?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好好说话?”秋雨浓伸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掌心的触感下是分明性感的肌理,“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就不要呼吸了。”贺景的指尖勾住她的下巴,压下头就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秋雨浓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贺景这么突然地亲上了她。
他吻得很用力,灵巧的唇舌把她的唇齿分开,然后一寸一寸地掠夺着她的芬芳,与她的小舌纠缠分开,分开又纠缠,缠缠绵绵,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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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浓感觉自己被他勾着唇,只能顺应着他臣服于他高超的吻技,像从前一样,心悦于他,便会回应于他,便会任他予取予求。
电梯到了楼层,电梯门一开,贺景便松开了秋雨浓,而她却因为这个吻而羞红了脸,那个完全放下自己回应贺景的她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快不认识这样的自己,明明嘴上说着要拒绝他,远离他,而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她还是不能完全的放下他,内心深处对他还是会有一丝的眷恋与渴望。
秋雨浓憎恨这样的自己,她低垂着头,整张脸都快埋进了他的怀里。
贺景带着她出了电梯,而电梯外有人进去,有那天晚上那个中年妇女。
电梯门一关,就听到有人道:“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在电梯里亲密,也不怕人看到。”
“你都说了是年轻人了,难免会情不自禁。”
秋雨浓听着这些残言片语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羞愤,她倒觉得这些人多管闲事。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贺景以为她会在意,便安慰着她。
“对,我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贺总你在做什么!”秋雨浓灵动的美眸盯着他俊魅的脸庞,眼底浮起的是对他的生气。
一吻结束,他们不再激情热烈,距离反而拉得更远了。
“我不过是渡气给你而已。”贺景笑得自得,说出的话也是十分的有理由,“你不是不能呼吸了吗?我只不过在对你做人工呼吸而已。”
“人工呼吸?”秋雨浓冷笑着,“贺总倒是能说会道。你以为我傻连人工呼吸和吻都分不清楚了吗?”
“吻?秋雨浓,看来你还是挺想我吻你的嘛。这句话才是说出了你的心声。”贺景笑得更是得意,长指点在了秋雨浓的左心房之上。
秋雨浓心中愤愤,真想撕碎贺景那张俊逸的笑脸。
她一把拍打掉贺景的手指,骄傲的扬起头来:“一个吻而已还不能说明什么。如果非要我说些什么那就是贺总的吻技并不如传说中那么好,甚至说是差强人意。”
“是吗?那不如再来试一次,我一定会让你有不一样的感受。”贺景挑着长眉,墨眸之下带着挑衅之色,就看秋雨浓她接不接招。
“贺总,记住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再对我无礼的话,我不敢保证我的男朋友不会打死你。”秋雨浓只好把自己有男朋友的身份展示出来,再一次提醒着贺景不要妄动,随便碰别人的女人。
“你说的男朋友是指的闻良吗?”贺景往她迈进一步,秋雨浓后退一步。
“贺总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秋雨浓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闻良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又何必再欺人欺己?”贺景附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般,撩人刚好,“他有像我这样狠狠的吻过你吗?你是否也如此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呢?”
“我们做什么不需要向你报备。”秋雨浓咬唇,瞪圆了美眸。
“你们两个的眼睛根本没有感情,你以不为我不知道?”贺景笑她的幼稚,“他不过是你想要拒绝我的一个借口罢了。”
“不是的!我的确是想好好的和闻良交往,况且感情不都是培养出来的吗?你凭什么说我们眼睛里没有感情我们就是不男女朋友了,谁规定了男女朋友的眼里就一定要有感情?有没有感情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而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贺总,你的确高高在上优越十跳,但也别太自以为是了。”秋雨浓拧眉,十分的不服气自己和闻良的假情侣被他拆穿,“那些结婚的夫妻又有多少是有真正的感情?贺景,别太天真了,感情他一文一值,不要也罢。”
她不想谈情,想爱就要被伤害,她不想被爱伤害。
“秋雨浓!”贺景听着她这些话,心中痛苦,“明明你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你和闻良在一起,对他没有感情这不是在祸害别人吗?既然要祸害人不如来祸害我好了。”
秋雨浓抿紧了唇瓣,她无法告诉他她最不想祸害的人就是他。
“贺景,回去吧,回到雪浓的身边,她才是你未来的妻子。她等了你这么久了,你就不能男人一点,和她结婚吗?”秋雨浓劝着他,“你这样追着一个早已经把你丢弃的人不累吗?你是贺景,你的骄傲也不要了吗?”
贺景苦笑:“我的骄傲早在沉沦于你双眼的那一刻不复存在了。如今的贺景的确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贺景。被你在订婚前一天抛弃,而我却还没有尝够这种滋味一般,追着你赶着你。我的确是在犯贱!”
“秋雨浓,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要和我在一起了吗?”贺景目光冷锐,仿佛在穿透她的身体。
“是。”秋雨浓咬着牙,坚定地回答着他,“早在订婚前晚离开时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我已经把你让给了雪浓,她才是你该追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