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泽在城中心的商务区把她放下:“我能送你到这里了。”
“谢谢。”苏芷解开了安全带,然后转头看向他的侧脸,“那个我可以请你吃顿饭,表示谢意吗?”
“不用了,我每天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文一泽虽然态度温和,但语气是疏离的。
“可是……”苏芷眼眸微动,然后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笔和纸,写下了自己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有时间就打给我,我随时都有空请你吃饭。”
文一泽垂眸看着她递上来的纸张上写着一串黑色的手机号码。
“只是请你吃个饭,又不会把你吃了,文一泽,你就这么没胆吗?”苏芷见他不接,心里有些急,但却用激将法激他,“或者你不想我下车?我就一直这么坐着。”
“激将法对我没用。”文一泽顿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纸张,“接了但不代表我有时间打给你,所以最好不要抱期待。”
“我知道你很忙,只是要你不忙的时候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就好了。”苏芷清纯的脸上又盈上了满足的笑意,“那你开车慢点,88。下次见。”
苏芷便下了车怕耽误他上班,所以便匆匆下车,并对他挥手再见。
文一泽却冷淡地把车开走了。
另一边蒋方亭到乔鼎集团找到了乔冷幽,把手里的一封信放到了乔冷幽的面前。
“恩恩她请辞了。”蒋方亭还以为文一恩振作起来会回医院上班,没想到今天一早去上班收到了她托林玫拿给她的辞职信。
乔冷幽拿过桌上的信封,看着文一恩写在封面上“辞呈”两个字同路人是用修长的指尖抚过字迹,就仿佛他触摸的是文一恩的脸庞。
“她已经出国了。”乔冷幽而后把信封放在了桌上,平静沉重。
“你早就知道了?”蒋方亭蹙眉,“冷幽,难道你就任恩恩这么走了?你不去追她回来吗?”
“姑父,我和恩恩已经离婚了。我还有什么立场去追她回来?这是她的选择,我们都应该尊重。况且她现在最想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不想我们打扰她,所以还是不要去打扰她好了。”乔冷幽明白文一恩现在需要的时间去抚平内心的斑驳的伤痕,谁去劝都没有用,否则她也不会丢下最亲的姑姑出国。
这个地方这里的人都让她伤透了心,离开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他除了成全,别无他法。
“离婚?”蒋方亭听到他们离婚了,身体不稳的晃了两下,“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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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两天
☆、宠妻215岁即便石玉俱焚,也在所不惜
“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毕竟是我亲姑姑犯下的错,我又怎么能撇得干净?”乔冷幽轻轻勾唇,“都说父债子还,姑姑没有孩子,这个债由我这个侄儿还也是应该。”
“不,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恩恩不应该这样。”蒋方亭还是不能接受乔冷幽和文一恩已经离婚了,“这都是我的错,就算要承担也该是我来,而不是你。”
“姑父,没关系的。我愿意给恩恩一些时间,而我也愿意一直等着她。”乔冷幽对文一恩是很有耐心的。
“只是这样苦了你。”蒋方亭叹息着,“那我先走了。”
蒋方亭觉得自己已经无颜面对乔冷幽,一切因他而起,而又是被乔未所害,他的心里更是内疚无比。
他离开了乔鼎集团,坐在车上,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后,还是去了乔家,现在他与乔未之间的夫妻关系也是名存实亡。
“方亭,你怎么来了?”江美芝看到蒋方亭一向平和的脸色带着阴鹜,“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要见乔未,我有事情和她说。”蒋方亭自从那日,已经许久没见到乔未。
对于这样的妻子,他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后,真是的悔恨交加。
“怎么突然要见小未了?你爸把她关起来了,让她好好反省。这段时间谁都不能见。”江美芝也是对这个女儿心生失望。
“是关于冷幽和恩恩的事情。我有必要和她把话说清楚。妈,我只需要几分钟。”蒋方亭恳求着。
“好吧,跟我来。”江美芝带着蒋方亭往地下室而去。
乔致远一发怒把乔未给关在了地下室,腾了一间储藏室给她,只放了一个床和一个桌子椅子。
让她就像是坐牢一般,好好想想自己的做的好事。
蒋方亭见到乔未时,她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白嫩的肌肤都泛起了憔悴的蜡黄,连头发都失去了光泽。还有那双眼睛,也没有了往昔的神采,整个人越发得清减,甚至是没有灵气的。
这与曾经那个高雅气质的乔未完全是两个人。
只是乔未在看到蒋方亭的时候,眼睛终于闪过一丝的神采。
“方亭,你来看我了?”乔未看到从门外走近来的蒋方亭。
她喜及望外,笑着扑过来,扑进了蒋方亭的怀里,深深地感受着他身上温暖:“方亭,我好想你。我不要被爸关在这里,你告诉爸,让他放我出去吧。方亭,你带我走吧。”
蒋方亭将她从怀里推离开:“乔未,你该知道爸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不该怪在我头上,谁让那个女人姓文,谁让她是文澜的侄女,余露的女儿!”乔未变了脸,面孔有些扭曲,“而且文澜要和你抢你,我当然不能如她的意!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就要害得恩恩失去孩子,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蒋方亭怒斥着她的不择手段。
“对啊,我不能拥有和你的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广文澜的侄女儿拥有我们乔家的骨血!这才公平!”乔未笑得猖狂。
“看来你还是没有好好反省你的过错,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乔未,你知道吗?因为你的自私,恩恩和冷幽已经离婚了,并且出国了!你不仅害了他们的孩子,还让恩恩难以再做母亲,还让你的亲侄儿失去了这段美好的婚姻!你到现在还在怪文澜,怪余露?”蒋方亭吼道,与他平时儒雅相悖,“乔未,害人终会害己!我想我们也应该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
“不!”乔未摇头,“我不要和你离婚!”
“我心意已决,你多说无益。”蒋方亭把怀里的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到了小桌上,“签好了我们就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