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秋母也赶紧追上秋雪浓去了。
闹心的争执这才结束,秋雨浓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她站在玻璃门前,看着躺在那里的父亲,抬手抚在了玻璃上,眉心间皱紧。
贺景站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别怕,叔叔不会有事的,你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陪着你。”
“谢谢。”秋雨浓的羽睫颤动了两下。
现在他的确是自己最后的依赖了,如果没有他,自己一个人去承受这么多一定会倒下的。
“我们之间还说谢,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老公?”贺景见她客气见外,心中不爽。
“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自称老公是不是太……”秋雨浓越说越小声,还红了脸庞。
“太厚脸皮还是流氓?”贺景挑眉看着她,“盼了这么多年,现在还真的很想狠狠对你耍流氓。”
“流氓,不要脸。”秋雨浓骂着他,心里却浮起更多的是甜蜜。
☆、宠妻238岁 我是他妻子,要见他名正言顺
贺景也不怒反笑:“早在你逃婚那一刻,我想着要找你回来时就没想过我这脸面了。如今又怎么会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而已。”
“油嘴滑舌。”秋雨浓依然保持着淡定,并看向病床上的父亲,“我爸还在呢。”
“叔叔听到我这话肯定会高兴的,因为你已经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那么爱你,肯定希望你以后有一个人可以好好照顾你,而叔叔是满意我的,不是吗?”贺景抬起手来,把她脸庞边的碎发别在了她的耳后,温温的目光里情意微动,那是对她唯有的爱意,无可取代。
“是是是,就你最好了。没见过像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秋雨浓也是服气了,却又提出了异议,“我觉得闻良也很好。”
“他有我好吗?”贺景拧眉,“我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守身如玉。”
“他当然好,他很君子,否则你觉得我们还有今天吗?”秋雨浓知道闻良肯定与贺景通过气。
“这都是我的努力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贺景嘴硬着。
“也不知道他到了没有。”秋雨浓觉得对闻良有些抱歉,他陪她来,却一个人回去了。
“你放心吧,他一个大男人可以照顾好自己。”贺景拉过她抱在怀里,薄唇抵在她的耳边,“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
秋雨浓羞涩地脸红了,把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另一边,一个多小时后闻良已经到了京港市。
闻良下了飞机,直接打了车去了公司。
他在路上拿出了手机给文一恩打了电话过去:“文小姐,打扰到你了吗?”
“闻助理?”文一恩觉得有些惊讶。
“是我,文小姐,有件事情我我觉得的必要告诉你一声。雨浓的父亲好像犯病住院了,听雨浓说父亲是有高血压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贺总陪着她。还有就是雨浓和贺总和好如初了。看来我们离喝喜酒的日子不远了。而她暂时也回不来了,得看他父亲的情况了。你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医生,应该可以给她很多的帮助。”闻良语气里都是带着关心与愉悦,能看到秋雨浓正式自己的感情和爱人的,能收获幸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闻助理。”文一恩诚心的感谢着他,却又觉得他和秋雨浓之间没有缘份而感到一丝的惋惜,但重要的是秋雨浓找到了幸福,便是值得大家开心的事情。
她想自己已经不能够抓住幸福了,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有这样的好归宿,她也是满心地祝福。
“不用谢,我们都是雨浓的朋友,她需要我们。”闻良淡淡道,“我准备回公司了,也不打扰文小姐工作了。不过我再多说一句,文小姐,你看雨浓和贺总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依旧在一起了。你也该珍惜最前人。”
文一恩与闻良结束了通话后,她坐在那里,耳边一直响着闻良那句“珍惜眼前人。”
她捏紧了手机,她何尝不想珍惜,只是她没有勇气用残缺的自己去拥有完美的爱情。
她收拾着就要泛滥的情绪,拨通了秋雨浓的手机:“雨浓,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听闻良说过了。你把你父亲的检查报告都发给我,我看看,再问问一些权威的医生你父亲的情况。你也别急,一切都会好的。还有恭喜你和贺总重归于好。你说过你父亲就盼着你和贺景成婚那一天,他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的。”
文一恩虽然是医生,说话应该严谨而负责。但是做为朋友,她还是想多宽慰一下秋雨浓。
“谢谢你,恩恩。”秋雨浓感动于这份及时的友情之雨。
“说谢就太见外了。我可会生气了。”文一恩佯装生气的语调。
“好,不说。”秋雨浓道,“那我把那些报告发给你。”
文一恩收到了秋雨浓发来的报告,裴舟见她拧眉在看,也瞄了一眼:“看什么呢?”
文一恩说了一下秋雨浓父亲的情况后裴舟便道:“蒋院长是脑科方面的权威,你可以向他请教一下。”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文一恩这才顿悟开来。
文一恩就拿起她从手机传到电脑上后打印的报告往蒋方亭的办公室跑过去,敲了门,得到了允许才进去。
“恩恩,坐。”蒋方亭看到是她,慈爱一笑,“有什么事吗?”
“院长,这是我朋友雨浓父亲的检查报告,说是脑梗塞,现在还没有醒,你看看情况,有什么好的办法。”文一恩把手里的报告资料都给了蒋方亭。
蒋方亭接过来一页一页仔细看了一下:“他父亲的情况不算太严重。具体的方案我得需要一些时间,或者过去看看患者的情况。”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过去。”文一恩有些受宠若惊,那只是她的朋友而已,蒋方亭没有这个必要亲自过去看。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蒋方亭笑道,“恩恩,你和冷幽的事情……我无法说服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还有你的父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们文家。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只当让我有机会替自己赎罪。”
“赎罪?这太严重了。”文一恩摇头,“你并非有心故意。而我和乔冷幽之只能说没有缘份,与你无关。”
“恩恩,既然还有百分这一的希望为什么要扼杀这一丝希望和幸福呢?”蒋方亭放下手中的纸张,看向文一恩的目光里带着心疼。
他总是觉得这个孩子太过倔强坚强,却又让人心疼。
他对她就像是早就熟悉了那般,好像就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