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若尔 九紫 2425 字 4天前

“你告诉发生了什么事?”方若尔有种仿佛全天下都知道了,只有她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你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

叶慎之烦躁地说:“你只需要答应我以后不再和他见面!”他猛地捶了下方向盘,拳头握的发白。

方若尔道:“我没有见他,陶颖说知道柚子为什么突然离开的秘密,我去见得陶颖。”

叶慎之却突然发起火来:“柚子!柚子!你就这么放不下他是吗?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谁叫你你都跟他走是吗?”

方若尔道:“她是我表姐,如果连和她出去说话都不能,要防着……”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说起来,她的世界一直简单的令人发指,除了搞研究,就没有想过其它。

她对人的防备心确实很重,却没有重到随时都觉得有被害妄想症。

叶慎之也知道,这件事其实怪不得她,谁会知道方家姐妹这么丧心病狂。

想到自己被下药,叶慎之如同被恶狗咬了一口,浑身都恶心。

以叶慎之的骄傲,被人算计之后不报复回去,根本不可能。

“以后有什么事,去哪里,见什么人,都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数,不至于担心。”他将她抱在怀里,在极度的愤怒、担心、焦急之后,见到她平安无事,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之前被下药的后遗症出来,让他有些头晕虚弱。

方若尔也知道让他担心了,安静地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燥热的胸前,“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心口内膨胀的怒气就像一个气球,被人解开了气球的入口,片刻功夫,气全消。

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什么对不起,只是有些担心你,你没事就好。”

两人抱了一会儿,他才松开她,“你躺着睡一会儿,我们回家。”

若尔躺在椅背上,握着他温热的手掌,怎么也不放手。

叶慎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挂档,“我开车呢。”

方若尔道:“抓着你的手,我安心。”

“睡吧。”叶慎之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方若尔眼睛眨了眨,“你怎么会找到我?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叶慎之笑,“你就是躲到天边我都能把你找到。”

“真好。”方若尔幸福地感叹了一句,“慎之,你别担心我,不管在哪里,我都会保护好自己。”她认真地说:“我已经很强大了。”

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武术的锻炼,曾经周父让她学的一些东西,她都已经停了,唯独在自我保护这一块,她坚持至今。

这也是为什么她失了一只手,陶颖依然不敢正面和她对上的原因。

凶残,武力值强大。

叶慎之知道她每次工作完之后,都要最少睡上半个小时才能恢复精神的习惯,握着她的手用力紧了紧,“睡吧。”

“嗯。”她阖上眼睑,很快睡了过去。

之前遇到颜佑之的时候,之所以那么快睡着,也是跟她上了一天班,大脑精力耗尽有关。

她原本大脑就处于消耗过度需要休息的阶段,收到陶颖信息和陶颖出去,那被‘长岛冰茶’又是高浓度的酒,对当时的她基本比蒙汗药还管用,直接就倒了。

之后因自身对外界的不安全感,使得陶颖在对她不怀好意的时候,还能挣扎着醒来,那玻璃杯敲了陶颖的头逃了出去,可在遇到颜佑之之后,心神彻底放下,才会那么干脆的睡了过去,睡的那么沉。

如果当时遇到她的是除了颜佑之、叶慎之之外的任何一人,她都不可能那么没有防备的入睡。

陶颖在被方若尔在头上砸了之后,大脑一阵眩晕。

说起来,她还是不够狠,要真是狠的没下限了,趁方若尔醉了后,直接给她开个房间,叫几个人进去扒了她的衣服,拍几张艳照放出去,她和叶慎之的婚事也就黄了。

这种事情陶颖不是做不出来,而是对方若尔做不出来,她再怎么不喜欢方若尔,方若尔都姓方,她对她的厌恶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没有想过把人民内部矛盾放大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她叫她来,不过是为了引她离开,引出她后面的叶慎之,成全方若华而已。

可惜,她不够狠,她手下的那条狗却够狠。

在方若华表白失败后,药性发作,直接把她带到酒店的房间去,叫了鸭过来。

而房间里面,早就备好了摄像头。

原本这些,都是为叶慎之准备的。

陶颖看到这些的时候,气的狠狠一巴掌朝那男人扇了过去:“谁准许你自作主张的?”

难男人擦了擦唇角流出的一丝血迹,眼神阴鸷:“你狠不下心去做的,我替你做。”

“那我也没让你找人去强!奸她!”陶颖气的将手中东西一把向那男人砸了过去:“你有没有脑子?我要的是方若华和叶慎之两人亲密照,不是这种……”她气的哗一声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扫了下去,怒吼道:“tmd!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妹妹!”

陶颖简直要气疯了,她身后的男人却走过来从她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按在她鼓胀的胸前,陶颖转过身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男人被扇的头往旁边一歪,舔了舔唇角,狠狠地朝她压了过去:“你不是一直说讨厌你那妹妹故作清高吗?只要有这些东西在手,不怕她以后不停你的话!”

陶颖对他一口咬了下去:“你tm的你我滚!”

至此,陶颖方若华两人彻底决裂。

叶慎之自控力强,而且男人只要泄出来,怎么都方便,女人却要差一点,尤其是方若华这样的,发现自己中了春~药,还被心上人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心都碎成了玻璃渣渣,等意识到自己也中了春~药时,已经来不及,基本上糊里糊涂的被一个男人带到了酒店的房间里,然后那男人就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