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找银千的,可是当时传口信的侍卫也不是这么传的啊,只说是太子要找她,没有说要找银千。
话说,一提到银千,慕云黛这才发现好像从昨天晚上之后就没有见过银千了。
“银千?我好像从昨天晚上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银千不在,没有人给越皇煎药,本来以为把慕云黛传唤过来,银千神医自然就会跟着来了,谁知道银千却不见了。
“他昨天晚上没有在墨府?”
慕云黛想了想:“昨晚应该是在墨府的,不过银千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出入自由,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了。”
说到这里,慕云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上次我来宫中找你,正好碰见太医院有人在煎药,不知道那是什么人?既然会煎药,应该能够暂且顶替银千一段时间。”
“他啊,他就是一个宫人。上次银千神医说要一个煎药的,所以就把这人给了他。没有银千神医在旁边,只怕他会捣错了药。这药可不比别的东西,总是要小心为上的。”
慕云黛点点头,表示同意,只是现在银千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而越皇的药也是绝对不能耽搁的。
“之前你和银千不是去和田山庄找了一个郎中么,难道不是用来做太医的?”
越澄叹了一口气,道:“我虽正有此意,但是谁知道那郎中早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一个国,若是没有郎中怎么能行呢,越国就算是破落,也不能少了郎中。
这个道理越澄自然也是深谙的,只是现实如此,他该做的也都做了,榜也都贴出去了,但是却迟迟不见人来。
正当慕云黛不知该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越澄叹了口气说道:“走吧,这些和尚的案子我亲自来审。”
慕云黛本来是不想掺合这件事的,相信越澄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而至于夏雨荷,至少她回来了就好,其他的便都不重要了。
但是现在越澄邀她去,她便不能不去了。
“嗯,好。”应了一声,缓缓地跟了上去。
大殿之上,越澄坐在君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和尚。
“你们是些什么人?”
“回太子,我们不过都是些皈依佛门的人。”一个和尚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慕云黛自己这样觉得,这个和尚一脸凶相,而且嘴角边挂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笑。
“呵呵,”越澄冷笑一声,“低头看看你们现在,哪里有皈依佛门的样子?想必有你们这一群酒肉和尚作为信徒,佛祖又不知道要普渡多少人才能洗清你们的罪孽。”
慕云黛盯着越澄,想不到他还懂得些佛法,不过越澄一看就没有审理案子的经验,至少不是凶巴巴的。
那和尚也并不甘示弱,这佛祖他们可是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若是想和他们来谈佛,那些人可真就是自讨苦吃了。
“太子殿下,这佛祖向来是在心中的,不在于那清规戒律,心中有佛,佛祖便会保佑他,只是佛祖保佑不保佑一个这样侮辱他信徒的凡夫俗子就不知道,保护不保护他的江山,就更不知道了。”
“你说什么!”这和尚的话很快便激怒了越澄,“本宫看你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