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不用在意,有人让我给你送来一封书信,你受着便是!”黑衣人说完极快地从怀里逃出来一封书信来,他握着书信手中用力,书信便立刻凌空朝着欧阳轩射了过去。
欧阳轩接下书信的刹那,就听到窗棂合上的声音,在抬头眼前的黑衣人却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打开书信来,仔细地看了几眼手中书信的内容,才发现这是越国太子殿下越澄给他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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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寂静的夜色渐渐地恢复了白光,早上的余光投射到窗棂上,照射到欧阳轩的身上。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并未回房,而是躺在房间里睡着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桌边摆放着的几个酒瓶子,眸光隐隐地闪过几丝的阴霾来。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地声音,声音有几分急促。
欧阳轩才颦眉吩咐人进来,来得是赵建成,他着急蛮荒地从外面进来,见到欧阳轩满脸醉意地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半分的着急,立刻急促地说道:“我的太子殿下啊,您说您怎么还在这里呢,即便太过高兴也别在昨晚这样的日子里喝酒啊,外面的人找您都快找疯了,您还在这里不慌不忙的。快跟属下走,该到迎接新娘的吉时了,若是迟了,只怕到时候太子妃还指不定怎样怨怪你呢!”
“她若是会怪孤,便不会那样做了”
“什么?”
欧阳轩的声音很小,赵建成并未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疑惑地看着他家王爷,询问道。
欧阳轩摇摇头不愿在提及这个话题,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一眼还尚且在在呆滞中的赵建成:“不是说吉时已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是。”
赵建成总觉得他家太子殿下有几分奇怪,似乎情绪十分地不佳,可人不是都说人生三大幸事,金榜题名时,迎亲成婚时,生子时。现在他家太子殿下就要迎娶心爱的女人,难道不该开心吗?
但他素来猜不透他家太子殿下的心思,或许只是他想太多了。
“还不快走?”
正当赵建成回神时,便听到他家太子殿下暴躁地声音,立刻乖乖地几个大跨步走到欧阳轩的身后,还没说话,就见到欧阳轩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那傲娇的表情,令赵建成心中微颤,随后才又跟着快步跟上。
欧阳轩出门在侍从们的服侍下,焚香沐浴,然后换上大红喜袍,从昨日看到那封信开始,他便对这场婚事没有了半分的兴致,若不是为了救那个女人,他是定然不会在继续这场婚礼的。
可现在越澄说,这世上只有他才能救慕云黛。
欧阳轩只觉得内心嘲讽,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费劲千辛万苦也未曾得到过得女人,被他人得到了却这样不知道珍惜,怀有身孕被用作来制衡他的棋子。
这种感觉很奇妙,令他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哭。这世上还有这般嘲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