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千就在门口将她给拦了下来:“越皇现在已经十分虚弱不堪,难道你还打算这个时候去问他这种时候吗?”
“没人稀罕这个皇位,但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你既然是女子之身,就该认命。越皇和慕云黛都是为了你好,此事你该理智冷静地来对待,而不是像个疯子一般,丧失了理智!”
越澄此刻哪里还管什么理智:“换做是你,如何来冷静?现在父皇病重加身,你们却在这里筹谋皇位,你们又说如何的居心?”
银千无奈地摆摆手,世界上有句话说没错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看向慕云黛的,慕云黛对他摇摇头,他便放开了越澄。
“你若是要去问父皇,那便去问。此事我无愧于心,我才是越国正统,而你若是想要争夺皇位,那便是谋朝篡位,此事你掂量清楚!”
越澄已经走了。
大殿内只剩下银千和慕云黛两个人。
大殿内的风声在呜咽着,一如此刻慕云黛的心情,冷寂不已。
“其实这件事你何必非要用这样生硬的语气来同她讲,明明可以由越皇来说,此事她对你的误会便会减少很多!”
“不是你说的,做事就该果断狠绝,若是我留有余地,她必然不愿乖乖就范,还不如一次性伤到底,让她也好断绝了此心,对我不在仁慈!”
银千看着女人那副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可最后又实在说不出来什么:“既然此事事已至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决心做孤家寡人,那便做吧!”
银千说完,便甩手离开。
驿馆的凉亭内,夏阳和叶沉坐在里面,正在泡茶闲聊。
“越国的朝政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那个老相好会出事?”夏阳挑着眸光笑意着问。
叶沉依旧情绪平静如初,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动,他端过桌上的茶盏,轻轻地消啜了一口:“她的事情,本皇历来做不了主。本皇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在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便可!”
“看来卫皇果然如传闻一样,对慕云黛很是宠溺的很呐!”
夏阳说着语气微顿,她抬眸笑意着看向叶沉,似乎不经意地说道:“就是不知道卫皇宫里的那位又该如何想?”
“你什么意思?”
叶沉的眸光陡然间变得冷冽起来,似乎下一秒他就会立刻出手,掐断眼前这个女人的脖子一样。
“我什么意思,难道卫皇还不明白吗?”
“你如果敢伤害阿衡一根汗毛,本皇立刻便立刻挥军南下将整个宁国取而代之,你该明白若是没有了宁国,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很难在有所作为!”
叶沉的话说的颇狠,他的眸光狠戾地看着夏阳,像是头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语带威胁。
夏阳轻轻地一笑,“卫皇何必如此激动,本来我们也并非想要伤害衡妃娘娘一根汗毛,只是我刚刚得到消息,衡妃偷偷出宫,又刚好被刘贵妃抓住了,我们便很友好地顺势救了衡妃娘娘一命!”
“所以依照这样的交情来论,卫皇该感谢我们才对!”夏阳说着笑意一顿,又补充道:“当然,卫皇您的龙种也还安全的在衡妃娘娘的肚子里。”
叶沉气息微沉,他抬眸看向夏阳:“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本皇做什么?”
夏阳见到叶沉已经乖乖就范,她立马得意地一笑:“当然卫皇放心,我们不会逼迫卫皇做任何违背您原则的事情,当然我们更不会利用衡妃娘娘来威胁到您的皇位,我们只是希望卫皇跟我们走一趟,去见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