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男人们都爱上青楼!
屋子里突然多了两道黑色的身影,其中一人的衣裳好似会发光一样。
弹琴的白衣少年首先发现,惊道:“两位…客人,这里已经被这位姑娘包下了。”
青衣蓝衣两位少年,被那男人黑黝黝泛着寒光的眸子一扫,只觉遍体生寒,指尖发颤。
两人中间的梳云,却笑眯眯地招招手,“龙爷好,想不到能在这个地方遇上龙爷,真是有缘。”
龙…龙爷!?三位少年皆是大惊,以他们的身份自然是没有见过龙天行的,但龙爷的名声如雷贯耳,响彻京城,三人怎会没听过?
白衣少年带头行礼,“小人见过龙爷。”
三人皆是小倌,姿态言语间便有几分女儿之态,这是职业需要,也是长久耳濡目染之下深入骨髓的自然举止。
龙天行一个大男人,自是瞧不上这般作态,“滚!”他低喝。
低沉的声音里暗含威压,三位少年浑身一抖两腿发软,仍极有职业精神地看向梳云。
毕竟他们是梳云花银子喊来的,梳云才是他们的客人。
梳云没让他们走,眼波流转地看向龙天行,“龙爷,不喜欢他们三个?要不梳云让妈妈将这里的小倌都喊出来,随爷您挑?”
龙天行对她的媚眼以及调侃视而不见,残酷而阴冷地道:“信不信爷马上杀了他们?”
三位少年面色煞白,就差落荒而逃了。
梳云面不改色地挥挥手,“那你们先下去吧。”
三位少年感激涕零地下去了。
梳云坐直身子,笑得极是娇媚,“龙爷,您将梳云喊来的小倌赶走了,难不成您打算亲自伺候梳云?”
“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龙天行忍着怒气问。
“龙爷能上青楼,梳云为何不能来小倌馆?”梳云挑着眉反问。
“你知道爷来了青楼,所以来这小倌馆,故意跟爷作对是不是?”
“龙爷说的什么话,梳云哪敢跟您作对,梳云只是想体验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梳云挑衅地掩唇轻笑,“怪不得爷们都喜欢上青楼,梳云以客人的身份来了一次后,发现确实不错。以后若有机会,梳云还想多来几次。”
龙天行狠狠盯着她,凤眸里聚满风暴,许久不说话。然而一开口,便气得梳云恨不得咬死他。
“离了男人,你会死是不是?”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离了别的女人,龙爷您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梳云气得怼回去。
龙天行面色一沉,“你敢咒爷?”
“是爷您先咒的梳云!”梳云扬起下巴,不服气地道:“凭什么您可以咒梳云?梳云不可以咒您?”
要死大家一起死!她死了也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龙天行以前挺讨厌梳云那张虚伪的笑脸,被他一吼或有事求他时,便笑得格外娇媚温顺,变着法子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他。然后这一刻,面对他说一句顶三句的梳云,他格外想念以前的那个她。
若是以前她敢这样,他估计随手就捏死了,可现在他除了气得牙痒痒,愣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龙天行气得一甩袖,“这不是你呆的地方,给爷滚回去!”
“这地方爷能来,梳云便能来。”梳云道:“以后爷来一次,梳云就来一次。爷找几个姑娘相陪,梳云便找几个小倌。”
“你这是威胁爷!?”
“爷这话严重了,梳云又不是爷的谁,哪谈得上威胁不威胁的。”梳云风情万种地撩撩头发。
“这京城谁不知道你是我龙天行的女人?!”龙天行冷笑道:“你这么做分明是想下爷的脸!”
“梳云不敢。自打梳云离开龙府后,就不是爷的女人了。”
龙天行突然邪邪一勾唇,“但爷是你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语气带着两分轻佻和得意,梳云胸口一滞,垂下眸子,“第一个,不代表是最后一个。”
男人怒气暴涨,阴狠道:“爷倒想看看,这京城哪个活腻了的敢碰爷的女人!?”
梳云悠悠道:“龙爷,您位高权重,很多人不敢得罪您,但这京城中总有不惧您势力的人。我家小姐和姑爷算是其中之一吧,若他们将梳云许人,爷能如何?”
她这话说得没错,倘若陆心颜把她许给镇国公府里面的人,他确实无可奈何!
可是她就非要跟他作对不可吗!?
气氛正僵持不下时,齐怀恩喘着气的声音突然响起,“龙爷,您来这了,让下官一阵好找。”
见龙天行没吭声,齐怀恩呵呵一笑,自己找个台阶下了,“龙爷,冰月冰霜两姐妹,是下官特意寻来孝敬龙爷的,龙爷您要是不嫌弃,就将她俩带回去,让她俩好好伺候龙爷。”
宴会才开始,龙天行不声不响地伤了人就走,眼看就要白忙活一场,齐怀恩很不甘心。手下的幕僚便给他出了这个主意,让他带着冰月冰霜来找龙天行。如果龙天行收下了,则代表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冰月冰霜从齐怀恩身后走出来,娇娇悄悄地行礼,“龙爷,冰月/冰霜定会好好伺候龙爷。”
两女身上那股子天然的娇憨却实少见,龙天行眸光闪了闪,懒洋洋道:“冷格,带回去。”
齐怀恩和两女皆大喜,一旁的梳云,却慢慢白了脸。
她咬着唇轻声道:“龙爷,您可不可以拒绝?”
龙天行双臂环胸,好整以暇道:“这对姐妹姿色不俗,爷为何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