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2)

☆、第174章 学霸的姿态

一百七十四

当瑞德跟瑞文在纽约市立来回跑的时候,霍奇他们也没有闲着,而是让加西亚他们把田岛翔的个人资料再调取出来,重新挖掘一遍,更深更广地挖掘开这个人的所有历史——

田岛翔,在日本的时候是东京大学医学部的博士生,只不过,他的博士学位并没有拿到。而这件事一直闹得很大,在东京大学医学部也算是丑闻了,因为他的博士论文被他的导师拿走去做了项目,而他连署名都没能得到。

而田岛翔肯定不是那种吃了闷亏之后不找人伸冤的人。

但是,他太低估日本本土的等级意识了。

在那种地方,熬年头的想法可比能力更有用,更不用说“团队精神”比个人能力要感动人了,而那边的人,也确实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感动得稀里哗啦——你可以说有无数的人帮你而使你成功,但是你不能强调自己实在是有本事才会得到成功,这就使得田岛翔越发举步维艰。

他在东京大学的工作也丢了。

而他的导师,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娶了前校长女儿的幸运儿罢了,别说研究,这么多年来,什么项目都没有过,只是从他这里偷走了设计。

这都让田岛翔无法容忍,所以在他一次次上告一次次伸冤而得不到回应甚至还被警告之后,他选择来到美国。

但是到了美国之后他才发现,日本的天地有多小。

日本的人口密度不小但是人的确少,天地小,眼界小。

所以原本他在东京大学里可以睥睨天下的感觉瞬间又消失了,身上压着无数的“天才”,这让他无法理解也更加压抑。

何况,那些“天才”也是名不副实。

他们大部分都是被吹出来的。

田岛翔每天都在这种郁郁不得志的情况下睁眼、起床、工作、回到出租屋里面对着繁华的夜晚,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永远的委屈。

而日本人,这个民族本身也过于极端,他们不会开开玩笑就算了,更不会什么事情真的放开就拉倒不想了,他们会一点点堆积,直到自己受不了这种堆积起来的压抑之后,“砰”地爆炸。

正如很多人都觉得日本女人温柔可爱,但实际上,她们在危险来临之际才是最可怕的一群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为了自己活下去别人都可以去死”的定义。当然,不能说是100%,可一旦出现几个,这就足够恐怖了。

田岛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正有这样一个母亲,而也正巧把他养育成了这样。

所以他精密地计划了一切。

作为一个iq高达149的人,他当然能够进入门萨俱乐部,而同时,在俱乐部里,他也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这些高智商的人,大部分都没能成为占据最优秀资源的人——这更让他不能容忍。

正如他的那个导师,一个愚蠢的家伙,偷走了他的成果,然后把他赶出了日本……在美国,他语言还不通,别人听不懂他说什么……这种日子简直能把人逼疯!

以上这些内容全都保存在田岛翔的电脑里,而他做的计划,却没有在他的电脑里被发现,甚至网络上也没有。

那么……他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计划?

霍奇站起来,盯着纽约地图。

他不仅仅是盯着纽约地区,他看着的,还是一个不太规则的三角形,且带了一个岛。

从田岛翔的那些字里行间来看,他是一个对日本非常眷恋的人,而他想要回去,可是回不去……似乎对方找了很可怕的人威胁了他,而这让他愤怒异常。

所以?

长岛?

霍奇的手指点了点长岛的位置,转头去看罗西。

罗西点了点头,让摩根给瑞德打电话。

瑞德接了电话,很快给出了他们的坐标——他们就在长岛。

长岛,虽然它跟日本差太多,但是远远地从地图上来看的话,还真是有些相似,而瑞德他们会找到这里也并非偶然。

首先,这完全取决于田岛翔的那番声明——他说过他要让所有笨蛋都马上收拾好东西去工厂流水线,而实际上,他的意图却是让所有不够聪明的却能做到高位的人“偿还”他们该还回来的东西。

那么,田岛翔自己的东西是在日本失去的,所以,他必然会要求在一个类似的地方去让那些人偿还——有什么比在纽约制造恐怖袭击更有趣的事情?

当然不会有。

田岛翔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他现在就在等着要把克瑞斯缇娜的头砍下来了——克瑞斯缇娜,华盛顿大学毕业,一个漂亮的亚裔姑娘,她有什么值得田岛翔非要拿她来祭旗不可的理由?

瑞德碎碎念:“他当然有——他有!她是个年轻姑娘,她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更多的财富跟关注,她想要让聪明人栽在她的手里,她跟她的好友要拿下两个天才,她还打算让‘天才’失去声誉跟地位——这些都发生在他身上过,所以他要让她‘偿还’她该还回来的一切。”

“这不仅仅是恐怖袭击,这还是报复。”瑞文咬了咬牙,他不能让他这么做绝对不能——他妈妈凯罗尔就在长岛!

老天啊!

“别担心,我们能阻止他。”瑞德也跟着咬牙,“他就是个疯子。”

田岛翔,不仅仅是个疯子。

他此时此刻正用一辆小卡车载着可怜的克瑞斯缇娜到了长岛最大的广场,而他的车上挂满了漂亮的气球跟满是异域风情的日式小挂件,弄得叮叮当当,特别吸引人。

“伙计,这里可不许你摆摊儿!”巡警对他挥了挥手。

“我可不是摆摊,我这是在宣传,绅士们,我不卖它们,我免费送人!”田岛翔展露出笑脸来,像是自己真的很开心。

然而我们都知道他并不开心。

他的车厢里塞着一个女人,一个可怜的被他彻底驯化了的女人。

他准备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死亡,而在那之前,她最好能够老老实实地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