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
“啊——”尖叫伴随着急刹车,廖响云到底撞到了一个人。
温泉整个人都傻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什么都没看清,就见一抹黑色的身影忽然就倒了下去,直接淹没在车头下。
廖响云双手紧握方向盘,整个人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心脏剧烈狂跳,平稳了几秒钟之后,这大胆的蹄子推车门就跳了下去。
被撞倒在地的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长了一张不会撒谎的脸,廖响云蹭蹭蹭的几步走过去,伸手拉起那男子急问:“你没事吧?”
这人真是命大,扑棱扑棱膝盖上的灰土,把着廖响云的手臂就站了起来,胆小如鼠,切切地望望廖响云又看看廖响云那台骚包到爆的车,抿抿唇低声说:“没,没事。”
说罢,推开廖响云的手腕转身欲要离去,心知廖响云是有钱人,他不想惹上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没被撞坏。
眨巴眨巴眼珠子,瞧着那男子踉跄转身的背景,廖响云心里头忽然生出一种“帅爆了”的怪想法。好人呢,居然没讹他?哈哈哈哈………
纯属条件反射,廖响云一个大跨步跟上去,伸手拉住那人的手腕子,单纯的想跟这人交个朋友。
那人也是一愣,扭脸怯懦地望着廖响云,一时情急,廖响云张口就来:“你撞到我的车了!”
“……………”
“……………”
第006章 :你瘦了!
折腾了一溜十三遭,收获了大包小裹的廖响云美滋滋的回了家,他与迟骋的居所有几处,总是不定期、不定时的来回变换,但多数都住在那套依山傍水而建的山中别墅中。
“迟骋呢?”跨进大厅的廖响云一边将手中的大袋小袋递给管家文叔,一面询问着全大的踪迹,“他回来没有?”
“大少爷在前厅的会客室。”文叔急忙接过纸袋,然后退到一边毕恭毕敬地回答廖响云的问话。
没有在言语,廖响云已迫不及待的直奔前厅的会客室,平日里他偷鸡摸狗的跟踪迟骋已成为习惯,即使在自己家里,他也总好做出一副贼头贼脑的傻模样。
会客室的门很恢弘,整体有摩洛哥建筑风格,旁边的窗子也是别具一格,窗明几净。
猫着腰,撅在大敞四开的门外偷窥了好一会儿的廖响云谄笑着冲里面的迟骋喊:“老公,开门啊,嘿嘿,嘿嘿嘿。”
“门根本没关。”黑着脸回他话的是全二少,他是真心受不了廖响云这极品gay。
被人揭穿了他的小心思,廖响云也不尴尬,在敞开的大门口直起腰板讪笑:“原来门没关啊?艾玛,我还以为玻璃锃亮呢,哈哈哈哈。”抬腿,跨过门槛迈进去,不羞不骚地就往迟骋的跟前晃过去。
全二:“…………”谁都没有廖响云这蹄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高!
伸手挎起迟骋的胳膊,廖响云眯眼笑着与全二寒暄:“二弟,你瘦了!”又往迟骋的身上贴了贴,客客气气的继续对全二说,“衣服瘦了!!”
全二:“……………”
迟骋笑而不语,由着廖响云不老实的往他身上贴,他喜欢他围着他团团转,像只求宠的小猫崽儿。
全二起身,不客气地冲着廖响云白了一眼,然后对自己大哥说:“抽空赶紧去老三那劝劝三爸,快些领着大爸二爸回家过日子去吧,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他们老三口儿长在三儿家了那哪成啊,多耽误人家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吼吼哈嘿’啊。”
全二眉毛一挑,桃花眼捕捉到了廖响云那蹄子对他大哥的小动作,瞧着这蹄子伸手偷偷扯了两把全大的衣角,全二不禁又蹙了蹙眉。不出所料,这蹄子缩到全大的背后,用那种怯生生的可怜眼神瞧着全二,看他那架势,就好像全老二是个洪水猛兽能把他吃了似的。
“老公老公…”廖响云极品就极品在他能旁若无人的当着当事人的面儿打小报告,气得全老二肝疼。他那偷偷摸摸的小样子,跟个受气包似的,“你快点管管你弟弟啊,你看他又垂涎我的美色了,可是我不爱他,我的心里就只你有。”声音细弱蚊蝇,可该死的全老二就是听到了,恨得他直咬牙,恶狠狠地瞪过去,故意吓唬廖响云玩。
拉起廖响云的手腕无意识地揉弄、把玩,迟骋笑容和煦,如沐春风:“行,我看下这几日的行程,这周吧……这周我抽空过老三那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全二将眼神转移到全大身上,临行前故意吓唬廖响云冲全大吼了一嗓子:“老大你要是再不收了这蹄子,下把我就真垂涎垂涎他的‘美色’了我可告诉你!!!”
“知道了,快去吧…”温柔一笑,拉着廖响云的手一块起身往出送全二。
“得了,跟我还客套什么,赶紧歇着去吧,我走了。”全二归心似箭,匆匆跨出会客厅奔着大门而去。
“人都没影子了你还看。”廖响云又开始不厌其烦地试图说服迟骋接受自己的投怀送抱,“老公,你的鸡鸡真大个,能借我玩玩吗?哈哈……”
抬手搂住廖响云的后脑勺,大拇指摩挲着那一头乌黑柔亮的发丝,迟骋笑颜温柔:“这可不行,你还太小,不适合玩‘枪’,太危险了。”说罢,松开了手提步跨出会客厅,他手头上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迟骋!你妈个头的,姑爷爷我哪儿小啊?啊???我不能玩别的小骚蹄子就能玩啊?啊????你给我回来,今儿你必须把我干了,要不然咱俩就玩完了!!!!”
他也就敢冲着迟骋的背影吼一吼,掐腰叫嚣叫嚣,实际上廖响云一点不敢挑战迟骋的权威,尽管心里愤愤不平,最后不得不撅个大嘴唇子跟屁虫似的乖乖溜进男人的书房伺机而行。
第007章 : 两室一厅
受气小媳妇似的窝在迟骋书房办公桌对面的简约真皮大沙发上,掰着指头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他就闹不懂了,迟骋到底为什么就是从来不碰他,他知道他爱他,他对他也是真的好,简直就是千一百顺,捧在手心儿怕摔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可干嘛就是不跟他恩爱啊?????
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偷眼来来回回好顿打量风度翩翩、潇洒不凡的迟骋的廖响云最后决定明儿替迟骋去心理咨询师咨询咨询,这家伙一定有心理病。是病,得治!
都说男人工作起来的时候要命的性感,廖响云屁感没看到,就觉得枯燥乏味无聊至极,迟骋抱着那堆文件都比抱着他亲厚,生气!嫉妒!闹心!!!
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一觉醒来的廖响云发现窗外已经月上树梢了,他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知迟骋何时走过来为他披上的外套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到高雅的长绒地毯上。
喜出望外,廖响云首先的反应不是开口问依旧埋头审视文件的迟骋现在是几点了,也不是起身、安静地走过去为男人冲泡一杯浓郁的咖啡。而是他妈的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换上皇帝新装,然后抓起地上的外套裹在身上。
“husband!”绵软的调子,令人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迟骋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向着对面望过去,只见廖响云像被人抽掉了脊骨一样,正攀爬在沙发上自娱自乐,“哦……我好热!”做作地甩着长发,拼命地冲着迟骋抛媚眼,“哦老公,来啊!”双手撑在沙发上跪在那儿,一颗脑袋像打了鸡血似的来回瞎乱甩,看得迟骋止不住地眯眼笑出来。
浪了半天也不见迟骋有所反应的廖响云偷眼一瞄,敢情那位抱着膀子坐在那儿拿他当消遣做娱乐呢?噘嘴囔腮,气鼓鼓的像只蛤蟆,廖响云叽里咕噜从沙发上爬下来大吼大叫:“笑你妈个头啊!!!”
白着一张脸,扭着他的水蛇腰就气鼓鼓地跺脚踹门而去了,迟骋笑笑捏起钢笔继续批阅紧急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