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to!”廖响云也开了口。
“………”
“………”
这都第几次遇上这警帽了,廖响云跟这位还真是有缘分,那小警帽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迟骋瞧了瞧,一看就知道这位喝了。又抬眼黢巡一番驾车的廖响云,还没等他开口呢,后面一司机大哥摇下车窗子探头出来冲前车里的廖响云大喊:“嘿哥们,你溜车了,你溜车了。”
廖响云一愣,迟骋垂首一瞧,这蹄子停车手刹没拉,不溜车才怪!!!
一脸窘态的小警帽放了行:“行了,你们走吧。”廖响云就喝半杯,小警帽目测看着没饮酒,这才摆摆手放过了他们。
“老公,刚才那傻警帽可能是看上我了。”
“?”
“我跟你说,我这都三四次了,每次都能碰上他,嗳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搁这和我偶遇呢?”
“……………”
“嘿你别不信啊,你夫人我貌美如花天生丽质潇洒帅气面如冠玉玉树凌风黑风寨上一枝花,盘丝洞前万人迷!他看上我你也甭有压力——‘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只有你呀没有他’………”这蹄子会独创武学“自嗨”,说说的还唱上了,晃脑袋抽筋的跟隔壁家吴老二似的,噎得迟大少哑口无言,瞬间就理解了黑林那如一团乱麻的纠结心情!
“老公你咋不说话?你不信?”
微笑。
“你看我这纯洁的小眼神儿(⊙o⊙),你还能不信?”
嘴角抽搐!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
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月黑风高之时,廖响云卖力地驾车将全大少载回了家。
趁着迟骋浴室冲澡的功夫,廖响云抛开先前要离家出走的决心,打开卧室电脑认真地搜罗起有关“情感洁癖”方面的知识。
廖响云瞪大眼睛,他查到关于情感洁癖的相关说法有两种,一种说法是什么都可以乱七八糟,但唯独对感情有高度自制,唯恐被情感之事找上,像避开一双伸像自己衣角的脏手一样避开感情,是感情洁癖;另一种说法是,在洁癖中是过分要求所谓的干净,放在感情领域,就是过分要求对方所谓的绝对纯洁。
继续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看得极其认真,情感洁癖还分四大种类:性格孤僻、单亲伤害、完美主义、根本原因。
第一个性格孤僻,想到他家迟骋,廖响云望天直接否了,第二个单亲伤害?摇摇头,给喀嚓掉了,第三个完美主义???还是摇头,至于第四个在迟骋的身上廖响云还是对不上号。
最后,这蹄子的眼神聚焦在情感洁癖表现形式上的潜在放纵注解上:一旦“感情洁癖”者投入真情受到伤害,便容易否定他人,否定自我,甚至否定整个世界,则很可能孤注一掷地走上极端,放纵和麻痹自己的神经。
错愕!嘴巴张成半张cd状,廖响云花容失色,莫非……所以……他的小迟才跑到bdsm圈子里去放纵了????
嗖噶——
第032章 :我姓迟不姓感!.
“在干什么?”披着浴袍走出盥洗室的迟骋语调柔软,一面擦拭着略带湿润的长发,一面拐到廖响云的身旁站定,然后微微垂面直视电脑屏幕。
“你洗完了?”扭头、仰脸,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老公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你属于哪一种,这上面的症状你都有没?”
廖响云往一旁挪了挪屁/股,给迟骋腾出半张椅子,然后由着男人坐下张开手臂将他搂进胸怀:“你这几天又不好好吃饭了是吗?”迟骋合着廖响云的心意,装模作样的往电脑屏幕上瞧,一副绅士君子的德行,“总吃木瓜、鸡爪子和大头菜怎么行?”
“哈?”闻言,廖响云笑得像偷腥的猫,贱嗖嗖地往迟骋的怀里钻,然后故意在那儿弄景的说,“老公你想知道为什么不?”
“说说看,倒是为什么?”笑容缱绻柔情。
“那你脱/光了上床躺着去,我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昂首挺胸,自信无比。
“小云,你知道我的底线……”温柔依旧,只是欲言又止。
“我不想听,你别说了!”斩钉截铁的打断迟骋的话,廖响云气呼呼地跳下全大的腿,摔门进了浴室。
他有些委屈,他其实想对男人说,美容院的同事都说吃鸡爪子、木瓜、大头菜能丰胸,他才不信。他吃这些东西就是要打破那些迷信的说法,证明给那帮没事就妖言惑众的女人们看,吃木瓜鸡爪子和大头菜根本没有丰/胸的效果!!!
只是,他吃了几餐之后忽然改了主意,他决定相信她们吃吃看,也许会有奇迹,没准他的体质与众不同,吃了这些真的会“珠圆玉润”起来。
既然他没仁莫湾和水色那么厉害会生孩子,那他就后天努力给自己吃个大/咪/咪出来,然后给迟骋那啥,哈哈哈哈,到那时,迟骋一定会爱死他的与众不同的吧?哈哈哈哈哈……
就想没心没肺的活着,真不想正经起来去正视一些问题,那样会不开心。
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话,廖响云看过之后领悟真谛,突然就性情大变,变得无忧无虑,变得无比自我,变得奇葩雷人,可无论怎样,他做到了笑口常开。
其实就是不去关注就不会在意……
起身,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眼角处长了一道细微的皱纹,虽然并不明显,但足以证明他老了的事实。
七年,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七年?又有多少个七年可以供他挥霍?为什么七年了,他还是没有真正的与迟骋结合?廖响云不愿去细细考究,因为很多东西根本经不起推敲。
对着镜子扯出微笑,他还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结局显而易见,就两种,正如三爸迟岚所说,要么在一起要么分……
推开浴室磨砂玻璃门走出来时,迟骋披着浴袍、盖着夏凉被倚靠在床头正签署着某些重要文件。
廖响云有些落寞的脸上重新挂上没心没肺的笑容,他高调了这么多年,一直演一直装另类,到了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些是他刻意装出来的,都已成了习惯,他的奇葩已经成为一种个性,代表着他这个人,但愿迟骋永远不会厌倦他的“特立独行”。
像条小泥鳅一样,顺着迟骋的脚下钻进夏凉被,然后在男人的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把脑袋从夏凉被中探出来,傻了吧唧地说:“老公,你的人鱼线真性感。”
迟骋没抬头,眼光依旧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语调无比严肃,实则在与廖响云闹笑话:“抱歉,我姓迟不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