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全是迟骋靠近时肤上传来的热度与皮革充斥的气味,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这种慢的动作是一种最令人难耐并不可抗拒的煎熬,心痒不止。
廖响云觉得自己又醉了,整个人都沁润在皮革的细腻触感和诱人的气息中,有从迟骋身上散发的雄性味道,有他味蕾下烈酒的香醇。
他痴痴地抬起头、睁开眼,撞上的是迟骋想要占有他的目光,他的眼神赤裸而美好,眼中的炙热快要热碎无法镇定下来的廖响云。
在迟骋一寸一寸打量欣赏他的目光下,廖响云毫无保留的勃起,迟骋的声音赞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慵懒,离他很近,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耳廓,要他兴奋的颤抖起来,耳边全是项圈上铃铛的哗啦声:“你真漂亮,奴隶。”
“真的吗迟骋?”显然,迟骋的话令廖响云很高兴,他出于本能的眯着眼睛笑问他。
“啪”,是皮革抽在光裸屁蛋儿上声音,有些发闷,却令人心悸:“回答错了,奴隶。你要时刻记得我说过的话,我原谅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我会给你时间,但以后再犯,我会惩罚你。”
“………是,主人。”愣了愣,廖响云缓缓回答,还是有些别扭,可他同时又矛盾的觉得被迟骋赤裸裸欣赏他、爱惜他的眼光赏玩着觉得美好。
继续走动,迟骋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掌摸上廖响云的腰间,那里是他的敏感,直接与肌肤相触和隔着一层皮革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
迟骋笑着缓慢抚摸,一寸一寸。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慢的要廖响云总觉得这种行为已经停止,结果,停留在他腰杆上的那只手又会接着运动起来。
“唔…嗯……”羊皮手套和肌肤之间的摩擦激得廖响云强烈颤抖,更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电流般的快感从腰间开始,沿着脊椎迅速窜上脑顶,轰的在脑中炸开了花儿。
迟骋不徐不疾,低沉着笑出了声,那嗓音带着几许魅惑,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性感与温柔。
大手沿着廖响云的腰杆落下来,直接滑进了廖响云的双腿间隙间摸索了很久,廖响云受不住的哼了一声趴倒下去。
“啪!”照着那奶白的屁股蛋子又是一下子,迟骋轻笑出来,“奴隶,你的姿势不对,如果在擅自动作,你将受到我的惩罚。”
这一下子完全令廖响云羞耻到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迟骋的目光扫过他的下体,他已经完全勃起,下身涨的难受。
廖响云偷眼去瞄瞄他的主人,迟骋衣冠楚楚,甚至那里毫无动静,在看自己,真是无地自容。
“跪立的时候抬头、膝盖打开、收腹、挺胸,把臀部抬起来,展示你自己。”
廖响云随着迟骋的抚弄左右打开他的膝盖,这一系列的动作令他感到亢奋,被人摆弄身体的滋味热烈又激狂,心跳随之加快,耳根发热,阴茎笔直的挺立,欲望在身下打转燃烧着他。
廖响云有着bdsm的心里情结,却不如真正的同道中人那般强烈需求,他的参与伴随着一半好奇,还有他对迟骋的渴望与占有,所以他并不专业,很不专业。
“老公,我好难受,快点帮我亲亲他好吗?”廖响云有些受不住这种缓慢的撩拨,没有得到迟骋的命令就起身握住自己的分身想要迟骋帮他舒缓那令人崩溃的生理需要。
“啪!啪!啪!”小羊皮的皮革手套重重地落在廖响云的屁股上拍打下去,发出响亮的声音,并不太疼,只是给皮肤留下了火热的触感:“记住你的身份奴隶,命令你的主人绝不是礼貌的行为,你最好时刻谨记这一点。”
“哇哇哇我不玩了不玩了迟骋,一点也不好玩呜呜呜,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呜呜呜,你丫快点给姑爷爷吸出来………”稀里哗啦全是颈子上项圈的铃铛撞击声。
“………………”男人郁粹且蛋疼,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怎么还不动?难不成傻了啊?”活蹦乱跳,只想释放。
“……………”
“玩一会就好了,干嘛那么认真,迟骋不带你这样折腾人玩的,摸呀摸呀摸的,太难受了,快给我吸出来吧。”
“……………”
“你原来都是这么和别人玩的对不对?”嚷嚷了半天也不见迟骋动作的廖响云炸毛了,横眉立目地瞪着迟骋故意找茬。
“……………”后知后觉,觉得自己上了小云的当,被揭穿老底了。
“你瞅你穿的可真骚包,绸子衬衫挽着袖子,紧身裤子高筒靴黑手套,骚兴死了你可!”
“……………”
“那么紧的裤子你穿着能得劲吗?不得勒得你的俩颗卤蛋直走形啊?快点脱下来吧好吗。”
“……………”
“真变态,在屋里还穿皮靴,你丫上床睡觉咋不也穿着呢!”
“……………”
“老公……”没有闹够还想继续耍脾气的廖响云忽然瞧见了男人额头上的砸伤,没有包扎但经过处理,上面还挂着血丝,瞧着自己之前的“杰作”,一下子内疚起来,无论他怎样,现在他就是忧伤多过快乐。
第080章 回到原点
他走过去,走到男人的面前,再一次伸手环抱住迟骋的腰杆,把脸贴在迟骋的胸前猫咪似的擦曾,低低的说:“对不起迟骋,我不是故意的,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可我真的不想看到别人因为我而受牵连,那些罪本来是应该我来承受的,却要人得了无妄之灾,你饶了黑林吧好吗老公?”抬头,仰着小脸,满脸渴望的对上迟骋向他俯视下来的眼神等待着男人对他的回答。
迟骋收拢了自己的手臂,紧紧箍住趴在他怀中示弱的廖响云,他也是血肉之躯,他的心不是石头长的,他最受不住的就是非张扬跋扈状态下的廖响云,会要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害到了他的小云。
“还有小泉,他太苦了,你帮帮他吧迟骋,是我害了他,那种……那种事情是个天大的打击,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亏欠他的,拿什么也弥补不了他了,迟骋都是我,都是我的自私,如果我听你的话,没有约卢卡斯出海,也许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再或者在我受到勒索的时候我对你坦诚,也许事情会有不同的结局,总之全是我一个人的错,我要你伤心了,我要小泉遭遇了那种打击,我还要黑林帮着我圆谎,都是我的错,这些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廖响云有些小激动,他松开抱住迟骋的手臂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酒劲又涌了上来,要他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狂跳,额头上的血管全都暴起,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最后,他慢慢蹲下身去,蹲在迟骋的脚下,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像似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情结,接着,他呕了起来。
迟骋心惊,他首先想到的是,他们刚刚权利的交换与支配是不是触碰到了廖响云的底线,如果是这样,这很糟糕。
他必须马上平复廖响云紧张的心态,以防对方出现游戏之后的不良反应,例如恐慌、眩晕、纠结、挣扎与痛苦。
“放松,放松下来小云……”迟骋随着廖响云席地而坐,他没有贸然的伸手去触碰廖响云,且迅速地摘下他手上的皮革手套。
廖响云的情绪特别低落,他依旧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迟骋的面前,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殷透了脚下的米色地毯滚进去消失不见。
“告诉我,哪里要你不舒服?在某一个环节上还是某个特定的细节?”宽厚的嗓音,透着金属质感的磁性。
摇着头,闭着眼睛的廖响云不想说话,下意识的收拢十指,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臂弯下,最好从此不见天日。